一路行来,司马流云话不多,更多的时候是沉默不语,偶尔笑得桀骜不羁,他如最诡秘最幽深的黑洞,神秘莫测,让人看不穿也猜不透。
如花总觉得这男人刚才与她聊天时的温和风趣不是他的本性,而此时的沉默寡言、神秘冷傲才是他的本性。
一路上她都想从他口中打听关于御剑山庄的事,可司马流云缄默不语,偶尔也只是随口那么风轻云淡的两句话应付她。
夜幕初下,赶了一天的路,司马流云带着如花二人到了繁城一家客栈,客栈清幽雅致,坐落于繁城不起眼的一条小巷子里,不像别家客栈热闹喧嚣。
司马流云要了两间上房,如花和白随着司马流云上楼,到了房门口,司马流云对着一间房指了指道:“你们住这间吧”
如花笑嘻嘻道:“不要,我要那间”她抬手对着另一间一指,眉眼间满是笑意。
司马流云无谓,只是语气里有些许的揶揄成分“真要那间?”
如花听闻他如此的语气,心底倏然警戒“就要那间”
司马流云笑,潇洒走进房间,头也不回“随你,到时候碰到什么人可别怪我”
司马流云心底早已明了,他知道如花的那点小心思,本就有意让她住那间房,只是有时候人聪明反被聪明误,他笑了笑,真是个鬼灵精的丫头。
如花不解,看了眼身后的白,对他吐吐舌头“还有比鬼还恐怖的东西吗?”她身边连这半人半鬼的人都有,还怕人不成?
于是牵着白的手走到另外一间房前,推门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