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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的血腥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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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月离的目光随意的扫过如花,如花吓得慌忙捂住自己的胸口,警戒的看着他。

他眼底阴鹜寒凉,唇畔一抹温柔浅笑,俯身凑近如花轻声道:“小猫,爹爹相信你有……九条命”

语毕,起身,看了她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花一惊,愣愣的,傻了。

就这样,走了?

看着东方月离离去的身影,看着石门逐渐关闭,黑暗一点一点的将如花吞噬,石门缓缓的关上了,如花却是松了口气。

她拍着胸脯道:“还好还好,美人爹爹没那么邪恶。”

可接下来的时间里,如花终于明白东方月离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了。

东方月离的心是石头做的,太狠了。

他将她关在这黑暗冰冷的石室里,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明显是要活活饿死她。

她将这密室仔仔细细查了个遍,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而那道厚重的石门只能在外面打开,里面根本就打不开。

黑暗笼罩的石室里,看不见生的希望。

如花一开始还会捶打石门,大声嚷嚷着让变态给她送点吃的过来。

后来她不喊了,也不动了,只是安静的靠着墙抱膝而坐,或者是躺在地上休息。

因为不停地捶打喊叫只会让自己更加饥渴难耐,体力耗尽。

她不清楚东方月离要关她几天,但她要保存自己的体力,熬到东方月离放她出来为止。

她知道以东方月离的性子,关她个十天半月的不算稀奇。

所以她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消耗降到最低。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三天过去了……

如花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睡觉。

动物可以一个冬天不吃不喝,利用冬眠来保存自己的生命,人为什么不可以?

如花忍受着饥饿与干渴,睡在冰冷的地面上,紧紧的抱着自己,拼了命的让自己陷入睡梦中。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熬过去。

尤其是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就这样一直等下去。

如果她一直保持头脑清醒,会让她很快绝望,甚至会将自己逼至绝境,崩溃掉。

如花睡觉都会梦到清澈而明净的小溪,诱人多汁的水果,酥软香甜的蛋糕,冒着热气的白米饭……

只是一觉醒来,又是漫无边际的黑暗将她笼罩,这一刻,她好想哭。

不能哭,不能哭,如花紧咬自己的嘴唇,强烈抑制住想哭的欲望。

没别的,眼泪也是水,身子现在缺水,死都不能哭,哭也得耗费体力。

要哭也得等出去再哭。

如花想紧紧的抱住自己,却发现即便用尽全力,依旧只能虚软的动动手指。

她身上的力气已经一点一点的消耗掉了,胃里又开始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起来,这是胃壁与胃壁相互摩擦的结果。

已经是第七天了,如花的唇如干涸的土地一般开裂了,她身体里的水分已经如同水蒸气一般蒸发殆尽了。

她可以忍受半个月不进一粒米,却忍受不了长时间的干渴。

如花再也没有意志力坚持下去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意识有些模糊起来,绝望充斥着她此刻那颗微弱跳动着的心脏。

她自嘲的笑了笑,竟然就这么死翘翘了,心底唯一的遗憾:怎么没拉着那个变态一起死?

“变态真不能惹,要是有命活下来,老娘立马卷铺盖走人”如花虚弱的自言自语,声音因长时间的干涸而嘶哑。黑暗的密室里,如花娇小的身体虚弱的蜷缩成一团,她模糊的意识开始渐渐抽离。

第八天了……

如花因长时间没有进食,胃壁相摩,已经出血了。

却感觉不到痛,因为身子已经麻木了。

嘴唇早已裂出了好长几道口子了,口中已经干渴到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她知道身体已经到极限了,无法再熬下去了。

但,她要熬下去,不能就这么死掉。

如花吞咽口水,干涸的喉咙如火烧一般,嘴里已经没有任何湿润的地方了。

她无力的伸出干燥的舌头舔了舔裂开的嘴唇,强烈的想喝水,强烈的想活下去。

强烈到极致的yu望让她缓缓抬起了自己的手。

这一刻,她想到了自己的血。

横竖都是死,她宁愿失血而死也不要如此被饥渴折磨致死。

也许,可以将自己的生命延续得更久一点。

她吃力的抬起手臂,手腕凑到自己的唇前,忽的,用尽全力对着自己的手腕动脉处咬下去。本已经无力的身体,此刻好似回光返照一般,忽然来了力气,用力一咬。

牙齿刺入了血管,有血汩汩流出。

疼痛开始刺激她已然麻木的身体,逐渐抽去的意识开始渐渐的回复。

血液浸染了她裂开的干裂唇瓣,好似甘霖洒在了干涸的土地上,流动的血液在口中蔓延,滴水未沾的舌瞬间感受到了清甜的滋味。

她开始贪婪的吸食自己的血液,火烧火燎的喉咙有了些许湿润的感觉。口中充斥着血腥味,虽然还是干渴至极,可却没有那么难受了。

缺水的身体此刻不断的叫嚣着还要,还要。

仿佛挑起了最为原始的yu望一般,身体沸腾了,只想要更多。

如花身体的力气却一点点的在抽离,因为血液不断的流失,她面色逐渐惨白起来。

如花极力斩断自己不断叫嚣着想要吸食更多血液的yu望,吃力的将手放了下来,无力的垂在地上。

不能再吸了,再吸这人就真完了。

她的头很晕,因为失血过多。

“还可以撑多久?”她的心里一直不断的问自己这个问题。

肯定是前世挖别人祖坟挖得太多了,现在遭报应了。

如花脑子很晕很晕,无力到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很困难,她闭上眼睛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十天了。

不算醒,因为只是有些朦胧的意识而已,她的身体已经再也撑不下去了。

如花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但却开始模模糊糊有了些许意识。

忽然,只听得轰隆一声,沉重的石门打开的声音。

这一刻,她心底有种莫名的激动,她,熬过来了。

密室的门打开,一袭雪衣的东方月离静静地站在门口,气质清冷,美得邪肆惑人,他的身后跟着一名身姿婀娜的紫衣侍女,手上端着一大碗清水。

他看向里面,那小小的身体蜷缩着,静静地躺在地上,面色惨白,没有丝毫生气。

他缓缓走进去,静静看着这具没有丝毫动静的身体。

本欲让身后的婢女收尸,忽然眼底眸光一沉,他看到了那干裂的红唇嗜血妖娆,依旧沾着血迹。

他看向她娇柔纤细的手腕,那里触目惊心的齿痕,露出了白森森的骨,看来是用了十分大的力气咬下去的。

他唇角一弯,浅笑:“小猫,果然有九条命呢。”

语毕,从侍女手中拿过那碗水,蹲下,一手将如花抱了起来,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他依旧是温柔浅笑。

将碗送至唇畔,喝了一口,俯身便覆上了如花干裂的唇。

朦胧中,如花只觉唇上一片寒凉柔软的触觉,忽然有清凉的液体沁入自己的唇齿间。

甘甜的感觉瞬间充满整个口腔,如同干涸的土地被春雨滋润,涓涓细流缓缓趟过,清凉的感觉直达肺腑。

如花饥渴难耐,多天的干渴让她想要更多,无意识的伸出柔软的舌,索要更多的甘霖。

柔软而滑腻的舌刚触上那片寒凉的唇,东方月离一惊,条件反射的离开。

见她好似有了些许意识了,东方月离将碗递给后面的侍女,道:“喂她喝”

侍女接过碗,走到如花身边,将她小小的身子抱入怀中,把碗送到如花唇畔,一点点的将水喂给她。

清凉的水进入口中,如花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去捧住碗,可是却没有丝毫力气抬起手臂,唯有如同饥渴的小兽一般贪婪的喝着碗里的水。

如花沉沉的睡了一觉后,醒来了,是被胃里抽搐般的疼痛折磨醒的。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再是漫无边际的黑暗,而是充斥着冰冷阳光的大殿,玉石清冷,大殿空旷,却是她所熟悉的地方。

她眉头紧皱,伸手抚住自己的胃,经过这次,胃怕是要落下毛病了。

站在床边候着的侍女见如花醒了,慌忙将桌上的白粥端过来,轻言细语道:“小主人,喝点粥吧。”

她饿了这么多天,只能吃清淡细腻的白粥,否则早已伤痕累累的胃会不堪重荷的。

如花胃痛,看着粥明明饿了,却又一点都不想吃,此刻胃里除了痛还是痛。

想到这十天非人的折磨,如花心底禁不住咒骂道:“死变态,当真禽兽不如”

心底刚骂完,便看得东方月离从外面走了进来。

如花一惊,一脸警戒的看着他,依旧有些后怕的抱着被子朝着床角落里挪了挪。

东方月离面带微笑“小花花,醒了?”

这人危险啊危险,惹不得碰不得,对她做了如此的事,还能够笑得如此温柔,变态啊!

如花心底发怵。

东方月离走进来,见侍女手上端着的白粥,笑问道:“不好吃?”

如此的语气让如花背后发寒,连忙口齿不清回道:“好……好吃,好吃”

“那怎么不吃?”他语气越发的温柔,笑得温暖,只是眼底不见丝毫暖意。

如花如实答道:“胃痛”

“哦?”东方月离好似怔了下,随即在床边坐了下来。

如花被吓到,小小的身子慌忙往床角落里挪。

东方月离轻笑:“过来”

如花不动,他是魔鬼,死都不过去。

东方月离唇畔一抹浅笑,看着如花道:“和爹爹这么生疏做什么?”

这话让如花背后一寒,虽是问句,却暗藏危险,如花哆哆嗦嗦。

心底不断告诫自己,变态的话要听变态的话要听,否则受苦的是自己。

你他娘的每次都问这问题,原因不是红果果的摆这里?

如花吞了吞口水,对着东方月离讪笑,挪到床角落的身子又朝着东方月离身边挪去。

东方月离大掌抚上她的胃,这一刻如花有如芒刺在背。

东方月离看着她的胃,果真如同父亲关心女儿一般柔声问道:“怎么会胃痛呢?”

如花止不住翻了个白眼,您老当真不知道?

东方月离想了想,好似忽然想起什么明白了一般,道:“原来这么经不起折腾啊”

如花终于忍不住了,她忍下想要狂扇他的冲动,道:“老子才七岁七岁!你把我当什么?铁打的?被你饿了十天,老子有命回来算不错的了,你有种,就再把我关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你直接给我收尸得了。”

东方月离依旧是笑:“是有这打算”

如花一听这话,吓了一跳,这变态爹爹肯定做得出的。

刚刚逞一时口舌之快,话一出口,就开始后怕了。

她慌忙想后退,离东方月离远一点,哪知却被东方月离一把扯入怀中,他道:“爹爹对你好,舍不得。”

舍不得?你这变态要真舍不得,老娘就陪你玩乱轮(禁词禁词,同音互换)。

如花狠狠地瞪他。

东方月离见她怒火充斥的眸子狠狠地瞪着自己,大笑:“爹爹就你一个,还真有点舍不得。”

他伸手从侍女手上将那碗粥接过来,一手端着碗,带着凉意的指捏起调羹舀了一调羹粥送到怀中如花的唇边,语气透着温柔与宠溺,缓声道:“爹爹亲自喂你吃,还不吃?”

如花现在最怕他用如此的语气说话了,他越温柔越危险。

她浑身紧绷,简直是对她的精神进行无形的摧残,她害怕的慌忙张开嘴将粥喝进嘴里,如囫囵吞枣一般吞下去了。

东方月离笑了,夸道:“真是只听话的小猫”

如花心底欲哭无泪,老娘要走,马上就走,再呆下去,不被他折磨死也得被他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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