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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月离的过去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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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嗜血残阳……。

少女与红衣祭司一前一后行走在雪白的曼陀罗花中,曼陀罗花素雅至极,沾染着佛的灵气。银发的祭司红袍翩翻,在这极具灵气的雪白曼陀花丛中竟是空灵若仙,他面上极为平静,眼眸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的身后那娇俏玲珑的少女紧紧的跟着,她脸色苍白,眼眸乌黑,一只嫩白的小手拉着前方祭司的衣角死死地不放手“祭司,我以后会听话很听话的”

红衣祭司面无表情,她的话他是从来不信的。

少女眸底转阴“你不信我?”

祭司回身,眸底一片温和之色,只是脸色却是冷然“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许触碰巫术,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少女沉默,低头。半响,松开抓着他衣角的手,抬头与他对视“凤迦祭司,我不想做个普通的女孩子”

红衣祭司的眼底倏然阴冷“那我就杀了你,以绝后患”

少女咧嘴一笑,踮起脚尖,伸手抚上祭司精美绝伦的面颊“祭司,真的想要杀我吗?”

红衣祭司在她的手掌触碰到他脸颊的那一刻有瞬间的怔愣,却见她苍白的脸上露出她惯有的诡谲笑容,他倏然警觉。哪知少女却忽然扑入他怀中,伸手亲昵环住他的腰,仰头,她眸底阴冷,唇畔带着极其诡异的笑容“母后死前将我托付给你,你却要杀我”

听闻此言,他轻轻叹气,伸手抚摸她乌黑柔顺的发丝“昨日还哭哭啼啼的问我是否会死,今日却依旧执迷不悟,你就不怕接触那阴邪之术,再次损了身子,伤了性命?”

忽然她伸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弯腰将那雪白的曼陀罗花用力的折断朝着红衣祭司摔打过去“你去死!去死!”

红衣祭司看着她,不躲不闪,任她用那些折断的花枝扔他,他语气柔和“萨萝,又任性了”

她听闻这话竟是变本加厉跑上去用力捶打他,语气里全是愤怒“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祭司一动不动,任她捶打。她凶巴巴的打他咬他,如小兽一般。他一直看着她,眼底终是闪过一抹不忍,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好孩子,别闹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撒泼、愤怒的少女安静了下来。

他宽大的袖袍遮盖了她娇小的身子,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轻柔的抚摸她的发丝“真是任性,曼陀罗花也敢毁”

怀中少女听闻此言,却丝毫没有收敛,抬脚便将脚边雪白而又极具灵气的曼陀罗狠狠踩烂。

红衣祭司静静凝视着被踩烂的曼陀罗,此刻,他便知他终究是要杀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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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有蜡烛昏黄的光晕映入眼帘,如花头有瞬间的晕乎,她抬手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睛,看到墙上依旧苟延残喘的虚弱之人,苍白着一张俊颜,让人不忍心去看。

“我刚刚是睡着了吗?”她脑子一片空白,仿佛记忆被剥掉了一块,只记得她走进这个地方,看到了被钉在墙上的人,再后来……再后来怎么了?再后来就好像是睡着了。

如花诧异,如此情况下自己竟然会睡着。

却见墙上之人目光如水,清透至极,让如花有种上次咬东方月离脖子时仿佛要被吸入的感觉。只是他的目光清透却不寒,而东方月离的冷入骨髓,让人浑身打颤。

如花甩甩脑袋,心底不觉嘀咕:怎么感觉俩眼睛跟俩大磁铁似的?

“喂,你叫什么?为什么来天域宫?”如花诧异的看着他,这人好奇怪,别人对天域宫都是闻风丧胆,能不沾就不沾。他倒好自己跑来送死来了。

“司马流云”

如花诧异的抬头看他,他在……笑,那是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他已经是个废人了,却还能笑得出。如花呆呆的看着他,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有病啊!只是心底对他的却是有了些许敬佩。

“你为什么还能笑?”如花仰头,晶亮的眸子里有烛火闪耀。

司马流云清浅一笑“难不成让我哭?”

如花欣赏他的个性,眉眼弯弯,笑道:“好男儿,流血不流泪”

司马流云浑身被钉满了八十四枚透骨钉,有些打入穴道,有些竟是活生生的从骨头里穿透而过,他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入骨髓渗入灵魂的疼痛,他见如花笑,唇畔却也溢出一抹淡然笑意,道:“血流完了,泪,在心里呢”

如花走上前,忽的,手中软剑抵在了他的心口处,一双黑眸清澈如泉看着司马流云“碰到个活人不容易,今天错过了我,你可就没机会了”

她的剑抵在他的心口处,静静地看着他,只要他应一声,她的剑会在下一刻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脏。

司马流云微微一愣,见这孩童眼眸清澈,却是手拿利剑,谈笑杀人。

即便轮回转世,她骨子里的狠戾依旧存在。

司马流云苦于此刻不能动,看着如花半响才道:“我还不想死呢”

如花闻言,乌溜溜的眼珠子闪过瞬间的惊讶,面上笑得天真无邪,童言无忌道:“你现在也和死差不多,生不如死,还眷恋生机干什么?”她也是欣赏他,想帮他脱离苦海,否则也不会动了杀他的念头。

司马流云有些虚弱“还是活着舒服,生不如死,也总比死了好”

如花啧啧两声“这么惜命啊?”

司马流云不语,眸底神色温和,只是心底却是苦涩至极,他从不惜命,这条命他早就不想要了,只是他死不了。

“你到天域宫来干什么?”如花不相信他冒着生命危险来天域宫真的只是玩一玩,看一看。

司马流云抬头扫了一眼这地闹密室,此时他脸上颜色更加惨白了,他浑身钉着透骨钉,只要一动便会牵扯伤口,鲜血再次汩汩流出,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说得风轻云淡“自然是来看一看这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天域宫究竟长什么模样”

如花愕然,半响道:“难怪东方月离要把你整得这么惨,你这个理由我都不信,更何况是他?”

司马流云笑得无谓“倒是让我见识了他的手段,还真让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如花只觉他脑子有病,她笑着说道:“东方月离变态的手段多的是,只要你不死我包你大开眼界”

司马流云道:“他自出生以来从未有人对他好过,所以冷心冷情,手段如此残忍倒也是意料之中”

听闻他说起东方月离这变态,如花一怔,随即说道:“怎么可能?就算他再变态外人不敢靠近他,他总不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他小时候爹娘就没疼过他?”如花不信,一个人长这么大从未有人让他感受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温暖,就连她这个被父母抛弃的弃儿,也有一个师傅疼爱她,即便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依旧碰到了对她好的人,比如尹御风、白还有柳烟云,即便只是一句简单的关心或者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都让她觉得温暖。

司马流云笑着摇摇头,却是不再说话了。

如花见他不说话了,心底实在是好奇,开口问道:“喂,你知道东方月离的事情啊?”

司马流云微微闭上眼睛,语气很轻很轻,仿佛要睡着一般“知道”

“那你和我说说”如花好奇,这东方月离已经将变态二字修炼得如火纯青了,对于东方月离的过往她倒还真有点兴趣了。

司马流云睁开眼睛,看着如花,出声说道:“东方月离是一个不该出生的孽种!”

如花一惊,他竟是用如此的话语来形容东方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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