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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客栈的屋顶上……。

夜风之中,一袭青衫的男子静静地站在皎皎银月之下,他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下轻轻闭眼吐纳气息,汲取这银月精华。

半响,他缓缓睁开眼,面无表情,深黑色的眼眸神秘莫测。他抬头望向浩渺星空,感到无尽的孤独与寂寞,世间沧海桑田,万事万物都有变化,唯独这星空、银月,依然如故。

他心底生出些许惆怅,这世间万事万物皆是无常,物会变,人也会变。

他脑海中划过那句“凤迦,我要你此生此世不死不灭,尝尽永世孤独”

胸口蓦地疼痛起来,轻声说道:“如今我这般模样,你可否满意?”

夜风轻抚,撩起他的发丝,他眸底尽是沧桑与孤寂,只见得浩渺夜空,仿佛有一个温柔明净的女子在对他轻柔浅笑。

他抬手拂袖,画卷展开,走入画卷,踏入他落入这尘世千百年间所有的回忆。

在这记忆的画卷中有些回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敢踏入的,他不愿回想,更不愿去碰触。

场景变换,世间万物在这画卷之中不过海市蜃楼,虽美,却不真实,若沉溺其中便永世无法走出。

只听得海水咆哮,蔚蓝色的海浪一波又一波的盖过明黄色的沙滩,阳光灿烂,海上水波璀璨,美丽而宁静的海岛,背着鱼篓的采珠少女,明净、温柔,阳光沁入她的水色眼眸,潋滟至极。

那少女与海里的鲛人共同等待着心爱之人,鲛人等到了它的爱人,而她……。却什么都没等到。

那少女说:“凤迦,以后若见着这火红的鸢尾花可要记得想起我”

当年他不懂情,再温柔煽情的话语于他不过如风过耳,待一切已成定局,方才发现原来是动过情的。

画面虚浮,一切如水中镜像慢慢消散,再次成型的画面却是那永远任性妄为的小公主——萨萝!

美丽却又带着邪气的少女总是做出令他生气的事情。

可却在那个残阳似血的黄昏,她对他说:“祭司,若有来世,我绝不再做令你生气的事情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房间里,水蓝色轻纱裙裳的少女却是坐在床沿边,轻轻的抱着如幽灵一般的男子,头亲昵的埋在他怀中,怔怔的,仿若陷入沉思。

阳光如轻纱罩她身上,有淡蓝色的光晕在温暖而和煦的阳光里闪耀。

她已经起来好久了,醒了就一直这么抱着白,外面从灰蒙蒙到日出东方,就这么伸出手臂环着他的腰,腻在他怀中,房间里很安静,任凭思绪纷飞。

白面上很是迷茫,他站了好久,他不知道还要站多久,只是愣愣的站在她面前,任由她腻在自己怀中,眼底满是迷茫之色。

“我感觉……”如花终于开口了,清寂的房间里响起了她银铃般的娇嫩声音。

她缓缓抬头与白对视“我这两天很怪,老是做梦,可那梦很真实”

如花低喃,乌溜溜的眸子对上白纯真无暇的黑眸,面上有些许狐疑之色

“那孩子好可怜,看着他我就忍不住想抱住他,温暖他,不知道为什么”如花不认为自己已经善良到如此地步,明知道那孩子危险,明知道那孩子身上比冰还冷,却依旧不管不顾的去抱他,温暖他,这绝不是她的本意。

可,潜意思里不由自主的就有了这种想法。

“还有那司马流云,这人也好奇怪啊,我总是…。对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如花想到他昨晚很随意的就点了几样她爱吃的菜,他好像很了解她。又想到当初他被钉在墙上的惨象,再次见面竟是仿佛起死回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的了,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白依旧怔愣的低头看她,眼睛里的神情纯洁无害,如小鹿一般,如花看着忍不住伸手在他脸颊上捏了两下。

“白,你这模样还真是诱人犯罪啊”如花皱着眉的面上瞬间笑靥如花。

只听得外面敲门声响起,如花清脆的声音道:“来了”

打开门,是司马流云,他笑问:“昨晚睡得可好?”

如花闻言皱眉“不好,一点也不好”

“是吗?”司马流云淡淡两个字,也没表露出多大惊诧。

“我做了一晚上的梦,冷死我了”

司马流云眼睛随意看向了旁边一间房,轻笑道:“有那么糟糕吗?”

如花秀眉紧蹙,撇撇嘴角“我遇到个比东方月离脾气还恶劣的小破孩”

司马流云忍不住笑道:“小心隔墙有耳”

如花闻言,微微诧异,随即笑嘻嘻道:“我不怕隔墙有耳,我怕你告密,要不我杀了你,以绝后患?”说完,手中的謦月便架在了司马流云的脖子上,曦阳中,有晶莹通透的光晕从剑身划过,清绝而雅致的叮铃声如在水面滑过,在人心底荡起圈圈涟漪。

司马流云淡淡浅笑“想杀我?”

如花见他处之泰然,眼珠子转来转去“不想杀你,不过倒还真是关心你,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痊愈了”如花灵动狡黠的黑眸在他身上打量来打量去。

司马流云眼底无波,沉寂片刻,这丫头此刻眼底闪现狡黠光芒,好像要算计别人,可心里却是丝毫杂念也没有,司马流云一时间捏不准她这句话的意思了,只要她心里不想,他便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即便催动咒语,窥探她的灵魂依旧无济于事。

如花笑嘻嘻道:“我关心你呢,你怎么一句话都没有?还真是叫人伤心呢”

司马流云眼底依旧沉寂,只是那眼眸深处有戒备之光闪过。

他笑答:“多谢关心,我无碍”

如花依旧笑意盈盈“我怕你在我面前逞能,到时候伤口裂开,死在路上了,谁给你收尸啊?”她眼睛眨了眨,说得自然而然,丝毫不忌讳,水灵的眸子里有笑意溢出。

司马流云愕然,轻笑回道:“这不劳姑娘操心”

“话可不是这么说,你我结伴同行,你死了,我多晦气啊?要不就别一块儿上路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们在目的地会和,你看怎样?”

司马流云笑了,说来说去还是不想与他同行。

哪知笑嘻嘻的如花突然上前手探入他的胸口一把便扯开了他衣服的领口,他裸露的胸口露了出来皮肤光滑而白皙,没有丝毫伤痕,明明那个时候被透骨钉穿透,竟是什么疤痕都没留下。如花诧异的看着他光洁无瑕的胸口,更诧异的是司马流云的反应,他被她突然扯开了衣服竟是神色如常,眸底依旧温和之色,面色平静得如同镜面湖水一般。他如此的神情倒是让如花有些不自在了,她轻轻咳了一声,故作镇定说道:“果然都痊愈了”

司马流云伸手整理自己的衣服,眸底温润至极“看了,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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