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比试里,如花发现东方月离对柳容熙一直暗中相助,帮他过五关斩六将。
如花诧异,忍不住看狐疑向他,心底嘀咕:东方月离干嘛帮他啊?两个人非亲非故的。心底不禁邪恶的想到难不成变态看上他了?
浑身止不住一阵恶寒,慌忙甩甩脑袋,哎呀,太基情四射了。
她仰头看着东方月离,美啊,美得太他妈变态了,再想想那个柳榕熙,虽没有变态这么美,但也算个小美人,这大美人和小美人在床上……。
她脑子里不自觉的闪过一些画面,随后又觉得有些恶寒,看向东方月离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怪异起来。东方月离感觉到她的目光注视,低头看向她,温柔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这眼光……什么意思呢?”他语气很轻,带着些许揶揄,却依旧温柔。
如花慌忙回神,将脑子里乌七八糟的东西一扫而空,随意皱眉瞪眼道:“那男人讨厌死了,我不喜欢他,你还帮他”
东方月离闻言浅笑,在如花耳畔温柔低语“你不喜欢他啊?”
如花撇撇嘴角,不满“我见他第一眼就讨厌死了”
东方月离轻轻捏捏她撇了撇的嘴角,笑了。片刻,敛去笑意,对站在一旁的修竹道:“去,叫他过来”
修竹领命出去了,如花狐疑,这是要叫谁来啊?
“还有人还要来?”如花不解发问。
东方月离寒凉的指尖轻轻地戳着如花的脸颊“你猜”
如花白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东方月离寒凉的眸再次看向比武场上,不再说话,他的眼睛看向了人群里那抹尤为耀眼的邪气身影,那男子静静地隐匿在人群中,却依旧难掩其风华绝代,他如凤凰,傲然于世,高高在上,鄙睨人间。
他慵懒的抬手,一块清越自指尖滑落,坠入紫熏香炉,淡淡香气,愈加的浓烈起来,却不刺鼻,只感觉通身如浸在清水中一般,说不出的清醒与舒畅。清越越浓,那男子的意识便很难通过如花的身子进入这个密闭的空间。
如花见他沉默下来,也不敢再问,他的事还是少问少管,免得触到他的逆鳞。
才一会儿功夫,门再次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修竹,修竹后面跟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这潇洒俊朗的公子刚刚踏入房间,把如花惊得半响没回过神来。
她怔怔的看着,良久才惊呼道:“怎么是你?”
这公子正是柳容熙,如花倏然醒悟,难怪东方月离要帮他,原来早已狼狈为奸了。
柳容熙见得东方月离怀中的如花也是吃了一惊,盯着如花半响才回神,笑着赔礼道:“刚刚多有得罪。”
如花不领情,将头一扭,冷冷哼一声,让柳容熙好不尴尬。
东方月离将她搂在怀中,指尖随意玩弄着如花乌黑如墨的发丝,也不理小女儿家闹的小脾气,清冷的声音如玉石作响
“这正式武林盟主的滋味如何?柳盟主?”
柳容熙一听这话,慌忙回道:“多亏您大力相助,日后我柳容熙必会为天域宫效犬马之劳”
chi裸裸的交易,如花不满的拧着眉,这男人,形象越来越差了。
东方月离笑,却很冷“你要记住,柳容熙,本座能把你送上去,也能让你摔下来”
柳容熙闻言连连点头“是是是,知道”
如花鄙夷,面上神情很是嫌恶,虽然不敢打断他们的谈话,可厌恶的神情却是毫不掩饰的倾泻而出,她看向柳容熙,眼底鄙夷至极。
柳容熙抬头,正好对上如花厌恶而鄙夷的眼光,只见得东方月离怀中的少女,如夏日里一弘清透碧泉,沁入人心底,她带着鄙夷的眼光直直的射在他的身上,竟如同最舒适绵软的丝缎抚过chi裸的肌肤舒服得让人止不住颤抖。
不是第一次见她,这是第二次了,可现在的她,面带厌恶,神态愠怒,竟是说不出的娇媚神态,柔媚入骨。
如花见他盯着自己看,实在忍不住了,冷声道:“再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柳容熙一惊,倏然回神,却是失态的吐出一句“请问姑娘芳名”
他将平日里与烟花女子虚与委蛇的话语丢了出来,虽是一句极为普通的话,可由他说出来却是不自觉的带了些许轻佻与油滑,一时间自己也觉得有些失态了。
即便东方月离听闻这句话,也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语调平静,不轻不缓“柳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淡淡看他一眼,这一眼却让柳容熙浑身一抖,猛地想起开始有人说这姑娘是东方月离的女儿,自己此举岂不是大大的不敬?连忙解释道:“哦,只是刚刚与小姐有些误会,想道歉赔礼,又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唐突了”
如花心底气不过,冷言冷语道:“酸不溜丢的说些什么呢?我一看你就反胃,少在我面前晃荡”
柳容熙心底的怒火被这句话霍的燃气,却又碍于东方月离,只能笑颜以对,心底阴冷:总有一天,我会以一个男人的方式来征服你,让你痛不欲生!
他的手在袖中紧握,恨,如藤蔓在心底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