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要是让他知道我们真是经历了九死一生的险境,不知他现在的不屑又会变成什么样?
斜了眼满脸笑意的萧翼,刚想将先前的危难情景托盘而出就见着碧萱急急忙忙地从楼上跑下,惊喜地喊着“哇!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她跑着过来紧紧地把我拥住,兴奋过后小脸上满是委屈,“公子,你若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被冻死了。”
“怎么了?你冷了?”我摸不着头脑地看着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碧萱,瞧这丫头里三层外三层的,还喊冷?
“不是啦,是楼上那个…额..那个表..表少爷啦,他病着都不肯喝药。而且还…公子,我好怕他。”碧萱踌躇了半响才将事情交代清楚,敢情此‘冷’非彼‘冷’啊!
“这个闷骚男。”我气愤地咬牙。烈日的药那可是相当珍贵的,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这丫的竟敢无视我的药材。
“闷骚男?”萧翼满脸不解地看着我。
见上官熙宸也朝我看来,我忙打哈哈道“呵呵!我说的是孟邵南,我表哥啦!”
“哦!原来是你那个远房表哥啊!”上官熙宸笑起来,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是讽笑。
算了,扯了个大慌还是先躲躲,拍拍屁股去看楼上那位黑脸冰人好了,“嗳,那个,我先上楼去看看我表哥哈,他现在病上了,我得照顾他。”
扔下他俩‘蹬蹬’地跑上楼,呼出一口浊气,一把推开眼前半掩的房门,看着床上微闭着眼帘的某人,缓着步子朝他走去。
床边的桌上摆满了一瓶瓶珍贵的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为什么不肯擦药,喝药?”
过了半响,床上的人儿眼睛睁都不睁地淡淡回道“我不需要。”
不需要?这是什么人啊?要不是看你重伤在身,半死不活的我用得着上我这上等的药材,我尽量压低声音,压制着心头的怒火,“这可是上好的药,擦上一擦可比普通药材要好上十倍,别人想要都难,我现在可是白送你,你竟然还不要。”
“既然如此珍贵姑娘你就收好了,莫要浪费在在下身上。”依旧是冷冷的一句,说完便不再多言,继续闭目养神。
瞅着这张冰人脸,我火冒三丈,真想将他给撕烂了,看见这闷骚男还真有让人气得吐血的本事。
胸口闷闷的,有些许疼,想来是这内伤还未好,就被气的复发了。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愤愤地瞪着他。
“你怎么了?”他见我这样竟有些担心地朝我问。
“不用你管,你先管好你自己把!”胸口的疼痛略有些减缓了,见着他这张毫无波澜的死人脸。丫的,这是你逼的,我拿起桌上的药瓶,手迅速朝他身上一点,即使之前武功再好,现在碰着受伤时段,那灵活的身手是使不出的,被我这样一点他便动弹不得了。
双眸怒睁,冰蓝的眼球压抑着熊熊怒火,“你想干什么?”
“嘿嘿!我想干嘛?你待会就知道了。”我一手将瓶盖拔去,一手扒下他身上紧裹着不伦不类的衣裳,怕碰着他心口处的伤口,我小心翼翼地除下。
他无法动弹只得恨恨地瞪着我,眼中的杀意是那么的明显,“你做之前最好先想清楚后果,否则后悔就来不及了。”
“切,那什捞子后果一边去,等这事做了再说。”我伸出魔爪将手中的药粉轻轻地敷上他满是伤痕的上身,见他不再言语,我疾速的动作一气呵成,上好了药,为他缠上新的绷带,转手想将他下半身的短裤也脱了,可是动作就这么僵住了,只因他寒意尽显的眼眸射出死亡的光线直直地盯着我,看得我是害怕地不住咽口水。
“这个..呵呵!这药再多抹个几次,你这啥伤都能好得不留一条疤,唉,你别介意啊!为了你这伤能早点好,我是不要脸也要做一次了。再说昨夜与你抹药什么不该看的,我都看了,所以你别害羞也别气恼,我上完药就会自行滚蛋。”说着,无视他带火星的蓝眸,一把撤掉他的裤子,专心致志地擦抹起来。
待一切搞定,我才将衣服帮他重新套起,伸手点开他的穴道。一点完,咱立即躲得远远的。因为他那双冰眸已闪过嗜血的光芒。
惊怕地看着他,只见他隐忍的手掌紧握着,青筋暴跳,白得透明的脸可怕至极,还真怕他一个动身将自己给灭了,困难地咽下口水,从包袱中掏出一块小巧的木牌,颤着手在他面前扬起,定了定神,才道“你应该认得这个吧?”
“绝情令,你怎么会有?”冰冷的蓝眸闪着讶异,凝神瞅着我半响,眉头一皱,怔怔地看着我手中雕龙刻凤的木牌。
“嘿!我怎么会有?当然是你送的呗!瞧瞧,这是不是真货?”看着他的摸样我胆子也大起来了,拿着手中的木牌在他眼前晃晃。
许时,他诧异地看着我,声音平静道“原来是你。”
“嘻嘻!想起来啦!”我笑笑,翻转着手中的令牌,对着他问道“听说这令牌好像可以向你要一个你力所能及的愿望是不?”
他转过头,呼出一口气,冷冷地点点头。
“那也就是说,我现在可以对你要愿望了是不?”
还是淡淡地一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用这令牌命你留下来直到你伤愈为止才可离开。”我看着他因着我话怔愣的样子,心里乐开了。拿着手中的令牌塞回包袱里,“这令牌就先放我这,待你伤好了可以离开再将它还与你。现在呢,你就给我好好喝药,这段时间内无论大小事情全部都要听我的,知道了吗?”
他不甘地瞥了我一眼,不出声只是点点头。
这让我见着不爽了,我这说了一晚上的话,他倒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而已,怎么说都不公平,怎的都要你应上一声了,“喂,你哑巴啦,应一声会死吗?”
闻言,他才沉声挤出三个字来,“我知道。”
我满意地笑笑,将房中属于我的东西也就是这一包袱拿在手中,对他摆摆手“这房间今晚就让给你了,我住你隔壁去,好好养伤休息,有什么事就喊我丫鬟一声,乖乖的别给我闹脾气,你的那个绝情令可在咱手里,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他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会我,我不予计较地关上门,吹着口哨,洋洋得意地往旁上的房间挪去。
嘿嘿!对付这种闷骚冰人就得用这法子治他,幸好我有底牌在手中,要不然还真不知该如何呢?唉,你说这种人怎么就软硬不吃呢?真叫人伤脑筋。
哎,不想了,去泡个澡洗洗今个儿的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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