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深一听就憋闷,心有怒气,但是不能发出来。李诸听后更替敏儿委屈了。李海扑到邓氏的的身上,止不住的哭。
李洪深问道:“刚刚你嬷嬷说什么渔儿与稻儿打架是怎么回事?”李氏一听,就怒道:“是他二伯听到求女的声音,骂求女说茶叶不是下等人喝的,渔一听气不过就抡了一掌给二伯,二伯还有理了,还还手。俩兄弟都不服气的,就打上了。老爷子见不好收拾,便拉了他们进厅堂,二伯在进厅堂的时候就嚷说这个李家还是靠他撑起的脸面,这茶叶是他被孝敬的,不可以按数分给人的。老爷子一听就上火,进了厅堂不吭声。渔听了二伯的话呛不过,又一掌打了过去。老爷子坐在厅堂上不吭声,也不劝架,现在二伯及渔正打着呢。”李洪深听后,生气的道:“这稻儿就不是好苗子。自己做错事还不承认。唉,这都是被那两个偏心的护歪的。诸,咱们迟点去,你大哥是干农活,有一膀子力,就等你大哥教训教训你二哥,有什么事你爹会劝的了,他这会儿不正坐在厅堂上嘛。”
李诸看到邓氏的脸眼圈有点红,看看李氏看看大伯,弱弱的道:“是这个理,我想这会儿二哥伤了爹的心了。大嫂、敏儿、海儿这脸,留伤可不行,我让张大夫过来看看。你们看这可好?”李洪深一听就赞成,道:“诸儿你脸上也是伤着了,我这老胳膊老脚的给你们跑这一趟吧。这伤在哪处都不紧张,伤在脸上的就不好了。”李洪深一说完,便向房外跑,不给这些小的拒绝的机会。
李氏看看邓氏看看李诸,见没她什么事了,便告辞去厅堂那看李渔去了。
李氏一走,邓氏让李海将门关上,看到只有自己一家人,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李诸抱着邓氏,安慰的话也不会说,就是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邓氏的后背。李诸耳边听着自己媳妇及孩子的哭声,心里特不好受。
邓氏道:“诸,咱们地也买了,还带山洞的,要不咱们搬过去吧。这日子,过得让人心里不舒服。这伤就没有停过。”
李诸一听,想了想应道:“唉,算了吧,反正二哥快搬走了。娘与二哥整了这个事出来,我估摸着他们很快就动身去邻镇的了。”邓氏听后点点头,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二伯李稻快快搬走。
滨滨看见大伯你李洪深出去就停止了哭。她心里想,茶叶贵成这样,待她长大后就种茶树,卖茶叶,这肯定能狠赚上一笔。这新的爹娘买的山地好,刚好用来种这个东西了。滨滨又想,自己的爹娘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是俩人都是守份的人,这日子会好过起来的。滨滨想反正以后看不到二伯及嬷嬷,这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邓氏哭了一阵,不好在子女面前哭太久,不一会儿便止了哭泣。邓氏推了推李诸道:“诸,你到厅堂看看大哥及二哥吧,看这事家里怎么处理的,整成什么样了?”李诸点点头,拍了拍李海的肩膀,便去了厅堂。
一入厅堂,看见李氏拉着大哥李渔在旁边哭,李老爷子坐在厅堂的左上角抽烟。李嬷嬷哭着坐在地下,二哥站在李嬷嬷的后面,左边脸有点红肿,平时戴得很规整的青布小帽掉在地上,头发有点散乱,衣前襟有点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