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诸听了木师傅的说法,不好意思的对木师傅道:“师傅,委屈您老一家了。”木师傅摆摆手,说:“不委屈,一家人住在一起也暖和,如果起事了,一家人也有照应。”李波在旁边应道:“起事了,师公一家直接开地窖门就行。捉迷藏最是方便。”众听后都笑了起来。木师傅听后笑道:“对,师公现在住得最安全,就不搬了。明天帮忙你盖那个二层房子。”李诸听后忙道谢。
李老爷子看了看齐康隆,笑着道:“我托大,叫你声隆弟,如果你不嫌弃,房子没盖好前就和我挤一个坑。咱们地窖有炕,你孙子就睡那吧。”齐康隆忙道谢,应道:“这真是谢谢了。我还是与以前一样,与我孙子挤一处。”
滨滨听后也立即抢着答,滨滨想一个有麻疹的人住进地窖,这对其病不好,而且这种传染病有菌,住在地窖里,使地窖不能再住人“隆伯,你与小哥哥住一处,多不方便。你一碰他,他又更不舒服了。咱们就在爷爷厅堂前搭个木板床,加多两床被子,想来也是可以的。今天晚上用红萝卜洗澡,洗好后要避风,还是他一人睡较舒坦。”
齐康隆听后点点头,没人看见车帘几不可察的动了动。李渔看无自己什么事,便揽了去与李里正说盖房子动工的事。李诸听后笑着谢过。
众人从未听过用萝卜洗澡,想着这是滨滨在书上看到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魔法塔最新章节。便都说吃过饭后试试。
滨滨看了看众人,拉着大哥李海用大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大哥,小哥的病可治,但也是传染的。待会他用过的小桶,可要用热水冲洗几遍。那咱们什么时候才可以洗澡啊?”
邓氏听后想了想,向李洪深道:“大伯,你家不是多一个大桶,可以借来用一下不?咱们家的就给殷小哥用。”李洪深听后点头,李权立即道:“行,待会我与慕给你们搬过来。”
李诸听后又是一通谢。李洪深不耐的摆摆手,道:“吃饭吧,谢来谢去都不像一家人了。”众人听后均一起摆饭。饭后,李诸去菜地摘萝卜给齐康殷洗澡。女人们都在收拾。
齐康隆与木师傅则忙着搭木床。
木师傅担心的问道:“没有炕,孩子可睡得着,别冷着了。”齐康隆笑道:“自从来了这里。殷儿与我一直没有睡过热炕,咱们不也这样过来了。齐家的孩子都是强壮的。”木师傅点点头,将自家的两张新被子拿了出来,笑道:“多盖些,暖和。”齐康隆忙道:“怎么好拿你的东西。我们有被子,不需要的。”
滨滨在旁边看着应道:“隆伯,你就别见外了,小哥现在盖的被子都不能用了,明天要洗一洗,浸泡一下。还要晒一晒,重新打过才可以用。你用被子捂着他,只会越来越糟糕。我爹伤了背。不也一样干活。”
齐康隆想小菩萨滨滨说得应是有理的,便点点头笑道:“那小老儿就此收下了。”木师傅笑着应了。
木师傅待床整理好,便想让孩子上床休息。滨滨忙拦了下来,道:“隆伯,待小哥洗了澡再上床。”齐康隆听后应下。木师傅在旁边看着齐康隆对滨滨所说的话言听令从。很是惊奇。不过也没惊奇太久,李诸家的孩子记忆不凡。过目不忘,他已领较过孩子们的本事。
李海拉着滨滨,向房里行去,道:“你知道方法,就让其他人做,别离那小哥那么近。虽然可治,但又痛又痒的,也不好受。你手脚动得快,一不小心抓破皮了,花花皮多难看。”滨滨听后心里一片温暖。大哥小小年纪,对自己是百般爱护的,他有时做得,比爹娘更细,严格来说,自己是眼前这位四岁的小正太带大的。
滨滨乖乖的跟着李海回房。这时,李波闹着让慕伯帮着给猴子洗澡。李慕被闹着无法,用温水给猴子冲洗了一遍,猴子吓得吱吱的乱叫,一会儿就窜上了桃树,站在枝桠间,不愿意下来。
李波急得在下面乱叫。滨滨看后,笑道:“波哥,你在下面叫,它又听不懂你说什么,不会下来的。咱们给他做个小窝,它看着暖和,就会下来了。”
李波听得有理,拉着李涛去拾稻禾。李田看得逗趣,便帮着弄。李慕想着这可是五两银子的东西,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便让爹及木师傅帮着捉猴子下来。
木师傅会爬树,一下子就上了桃树,小猴子看有人来了,向上爬。李洪深传了根李诸给孩子们做的捉蝴蝶的拴着布袋的棍子上去。李洪深趁着猴子爬上的时候,在其前面用木棍一探,终于将猴子捉了下来。
滨滨在下面看得直拍手。李慕接过猴子后,给其擦了擦湿水,用长绳,将其拴在牛棚的柱子上。这边李田刚好搭好猴子窝,他在牛棚旁边,将两块板埋入地里,在上面搭了块板,里面放些干草,即可,这有点像我们现在的狗窝。李慕将猴子放了入内,将刚刚吃饭时吃省的菜放在窝前,猴子不挑食,看到有吃的,捉起就塞嘴里。
鹦鹉也难逃被洗澡的恶运,邓氏想着孩子要玩,便捉着,强制给鹦鹉洗了个温水澡。这鹦鹉干净后,其绿色的外貌露出来后,邓氏看着欢喜。这鸟看着就吉祥,一身生机勃勃的绿色。
李诸将带了一小半牛车的萝卜回来。邓氏、李氏将萝卜切碎,洗了一大锅子的热水。待水凉得可以入内洗澡后,齐康隆才将孙子背出来。齐康隆,五官分明,虽然现在满脸都是红色的疹子,但仍可看出其棱角分明,是位帅气的。齐康殷,一出牛车,便四处看,看到滨滨后,便低下了头,只看着自己爷爷的后背苍术。齐康隆掩上李诸厨房的竹屏,便让孩子自己洗,他在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