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氏带着孩子们在竹林里四处寻找。一下午,众人只采摘了一小摄的菊花。邓氏估摸着给四个孩子喝是够了,才打道回府。
由于李诸家的孩子们多数在家里看书,很少出门。李翠花看到孩子们入院子,甚为惊讶,笑着问道:“你们几个今天去哪?”
李波炫宝般的应道:“大姑,咱们今天采菊花了。娘说要煮给我们喝。”李翠花听后惊讶的应道:“呀!”
然后惊讶问在李波后面的邓氏道:“敏儿,孩子们这是上火了?”邓氏点点头,应下了。李翠花笑着道:“我内战前不是买了些药,诸不也买了些?那里不就有治上火的,你怎么舍近求远了?”
邓氏听后不好意思的道:“我就想,孩子们吃药不好,喝些水就行。”
李翠花听后摇头道:“上火可大可小,你还是给他们煲些药吧。现在的形势,一不小心病了,药都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邓氏想了想,点了点头,心想,先喝些菊花看看,若明儿还有眼屎,再喝药。有感大姐的关心,些应了下来。
李翠花与邓氏聊了会儿就到厨房里忙活了。
邓氏让孩子们回房背书,拿出红绳又开始打红结。滨滨看了看,也想拿根红绳打结玩,但考虑到自己现在仍小,如果太显,怕惊世骇俗,就趴在李海身旁看其练字。
滨滨前世为书香世家,毛笔字是小时候的必修之课,更何况,滨滨为了讨好爷爷,还特意练过,她在书法方面,也是有一定的造诣的。
滨滨看着李海顺便写的字,虽然工整,但看着有所欠缺,对邓氏道:“娘,大哥练那么久的字,怎么还是没有舅舅的字好看?”
邓氏笑着应道:“你舅舅练字的时间比你大哥的年岁还长,海儿没有你舅舅的字好看,这是肯定的。”
滨滨想了想,道:“娘,哥哥天天这样练,好像天天在乱划,就像蚯蚓,也没什么变化。”邓氏看了看沙盒里李海的字,确实,以蚯蚓形容也算客气的。
邓氏叹了口气,孩子的这手字,一直是她的遗憾,说:“海儿,下次上舅舅家,让舅舅教教你写字。”
滨滨忙接道:“娘,舅舅看书的方法都不适合咱们家,他的字也不一定适合咱们家的。”
邓氏听了想着确实如是,现在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滨滨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言语,笑着说:“娘,前阵子我看书,内有所云,规规矩矩写字,堂堂正正做人,横画如千里阵云,竖画如万岁枯藤;撇画如陆断犀象;捺画如崩浪雷奔;斜勾如百钧弩发;横折如劲弩筋节。哥哥现练字只是一味的练习,毫无方向,又怎能学会?而书又有三戒;初学分布,戒不均继知规矩,戒不活与滞;终能纯熟,戒狂怪与俗。现在哥哥只是在沙盒里练习,这第一步,布局也无法学,就更看不出成绩了。不如让哥哥到山地的沙地里,以地为纸,练习大字,由浅入易。”
邓氏听着滨滨的一番话,惊讶的张大口,这一岁小孩子的见识竟比自己还厉害。难怪外人说自己家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聪敏。滨滨之前将家里的书都看完了,这个所有人都知道,邓氏心想,以李诸及李海哥仨妖孽般的记忆,滨滨能够都记下也是预期中的事。也没有深思,点了点头,想了想,道:“天天去山地也不是事,这样吧,我让你爹爹在桃树下面围个大沙盘,你们以后在那练大字。”
李海哥仨及邓炽听后都很高兴。大家都认为,大字是比较好写的。是不是这样?
滨滨听后笑眯了眼,改造,要从娃娃抓起。
邓氏一边与大家伙说话,一边打红结,现在红结可以卖不错的价钱,邓氏一得空就打结。滨滨看着自家娘亲,笑着道:“娘,这个结,海哥、涛哥、波哥看一次就学会了,也不是什么难事。过了节,肯定有很多人都会了。也卖不上什么钱,咱们要不出新的漂亮些的结,要不往日怎么过的就还是怎样,不能存心思靠这个挣钱。这也不能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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