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听后,笑得腰都后仰了,笑着道:“确实是该!不错!小女娃娃,你对了小老儿的胃口,小老儿这有一琴,今日说不得要拿出来给你瞧。”
李诸听后笑着道:“劳烦老人家了。”
老人家听后笑道:“就算你们不买。我也要拿给你们看的。这琴真是称和小女娃娃的话,独一无二。”
老人家一说完就转身至后厢房拿琴。
邓氏笑着道:“这位老人家身体硬朗,干起活来风风火火。”
秦俏俏在旁边听后,皱眉道:“不知是何人用过的琴。算了。不如咱们托人在邻镇买吧。李诸,你们家不用为了这琴发愁,老梅收弟子,怎么也要给礼的。我跟你们过来,就是存了买乐器送滨滨的意思。”
滨滨听后急忙摆手道:“别,师傅、师公、师娘,这每日使的东西,咱们家自己买。你们不用给我见面礼,咱们也不给你们见师礼。就当扯平了。”
秦俏俏听得逗趣,笑着道:“哪有这样的扯平的。你这孩子。紧张起来,师字开头的,不论什么都叫了出来。”
邓氏笑着对滨滨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拜师礼咱们是一定要奉上的。你师傅及师娘给弟子礼。咱们也不能收。梅大学士夫妇厚道,不收咱们的束修,已是恩赐,咱们还不知好歹,福缘会尽的。梅夫人,咱们一起看看这琴吧。”
不一会儿,老人家将琴拿出来。
秦俏俏只一眼。惊呼道:“这琴!”
老人家拿的琴,琴长三尺六寸,象三百六十日。广六寸,象。前广后狭,象尊也。上圆下方,法天地也。浑然天成,唯一不足,琴身藏青色,廻身荡着金光,生生将琴的古朴、典雅、正气压了下去。只剩下金色。在其上弹奏,真是应了滨滨那句弹金了!
滨滨看见金光闪烁的琴,只一眼就喜欢上了。
老人家小心翼翼地将琴放在柜台前,无比可惜地叹了口气,道:“这琴本是好琴,可惜前任琴主是附庸风雅的商人,竟在琴身上渡了金粉,平白污了其的浩然之气。令琴变得不沦不类,弹出来的韵律,生生降了几个次。”
李诸看滨滨眼睛不移地看着琴,笑着对老人家道:“老掌柜,这琴,你出价几何?”
秦俏俏尖叫起来道:“李诸,你不是打算买这模样的琴给滨滨?将琴整成这模样,其前主就不是好的,这琴未学,就毁灭了滨滨周身灵气。”
滨滨听后紧张地拉着李诸的手,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金光灿灿的琴。
老人家看着滨滨,笑着问道:“小女娃,你喜欢这琴?”虽然是疑问,但更多的是肯定。
滨滨听到老人家问,忙急切地点头道:“这琴不错。既弹琴,又弹金。金沉重,能定性。”
老人家听后,笑睁着眼道:“不错,说不得你是这琴的新主人。既然你与这琴投缘,小老儿我作主,半送半卖,六百两银子。”
李诸及滨滨听后眼前一亮,俩人异口同声地道:“好,要了。”
秦俏俏、邓氏、李海哥仨及邓炽听后都一脸不可思议。
秦俏俏虽然不喜这琴,但琴通身的金铂肯定是高于六百两银子的。
邓氏看着这琴,听了李诸俩父女的话,呆愣住。她是被惊吓到的。琴为艺之首,邓举人的书院当然是有教琴的。对琴,邓氏虽不精通,作为当年的才女,也是略懂一二的。选琴也是会看皮毛的。她看着这琴,厌恶,俗不可耐,摆放在家里,好像都降低身份似的。
李海看着这琴,一脸不喜,不愠不火的道:“学琴的买新琴,学过琴的想买有正气的、有名气的琴,象这样的,通身俗气,一看就是商人的东西,只怕也没有人买。”
邓炽在旁边不紧不慢地道:“没有弹过,还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声音。”
滨滨在旁边听得,心里高兴极了,对,就是要这样,才好讲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