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滨想了想担心地问道:“吴伯伯,武艺高强的人愿意到咱们这样的小家小户护院还种地?”
吴白驹知道李诸一向疼闺女,买人也是以滨滨为主,不敢轻慢这位几岁的小孩子,笑着应道:“你这就说错了,他们是最喜欢到小家小户护院及种地的。你想啊,只是打个幌子,不需要出生入死,谁不想。种地的怎么也比给商人做护卫的强,只是他们在同一个地方待的日子都不长。种地的不喜欢雇这样的,一是因为不能长期,二是比普通长工贵,工也没有普通长工做得好,又没有买来的人好使。”
滨滨听后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商人地位低贱,种地怎么也比作商人的护卫强,虽然后者更赚钱。且后者是脖子放在刀边上,前者是没有后顾之忧。好劣,一较即知。
滨滨想了想,问道:“吴伯伯,他们中的人,有没有可以教拳脚功夫?”
吴白驹一听这生意不小,高兴地忙应道:“有,可以教的。要教人,价钱是另外算的。但是,这样的人价钱不便宜,且只要是教人,都无需干农活,只负责护院。好的武师,挑弟子要看天赋,轻易不随便教人的。好的不轻易教人,不好的有钱、有权的人不想学。由于现在太平盛世,武官没有出路,普通人也不学这个。李秀才,你们家确定是要找这种?”
李诸看了看滨滨,想了想。道:“咱们选一位好点的教拳脚的师傅,然后选三位有点拳脚功夫的,可以帮着护院还可以帮着种地的师傅。”
吴白驹听后,一阵头疼的想,又是这样的人,无奈地对李诸道:“李秀才,我刚刚说了,好点的师傅是由师傅选弟子的,轻易不教人。”
李诸点头道:“我知道,我听明白的。”
吴白驹疑惑地看向李诸。李诸笑着道:“我的孩子任他教。他会同意。”
吴白驹听后急了,抓了抓头发,对李诸道:“李秀才,这不是你任不任他教的问题。是人家教不教的问题。”
李诸听后笑着自信地道:“我的孩子。他会喜欢的。”
吴白驹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有这样的自信是好,但是,要有这样的天赋。
不论吴白驹怎么想。他还是将俩父女领到“雕武阁”。
“雕武阁”,阁如其名。墙由土泥搭成,攀爬满了绿色的壁虎,密密一片,透着一种摄入心魅的邪。阁的门是由大雕的双翼组成,门楣上是一个雕头,门槛是雕的爪。
滨滨前世什么古怪的东西没有见过,只看了一眼,就没有乱看,一脸期待地看向门内。
李诸是漠不关心,看了眼了,径直入内。
吴白驹看俩父女的样子,心里对俩人高看一眼,想当初,他来的时候,脸都吓青了。
入了“雕武阁”,前面是一个大堂,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个彪形大汉立在桌子前,止了俩父女的步子,对吴白驹问道:“老吴,这俩位是?”
吴白驹笑着对彪形大汉道:“老赵,这是我们镇上的李秀才及他的闺女。两位想请一位师傅教学,三位护院及种地。你看?”
被唤老赵的听到是给秀才家当护院,笑着点点头,道:“护院及种地的,咱们里面各各都可以的。教学,要将弟子带过来让师傅们选,这个是说不准的。”
吴白驹点点头,道:“我与李秀才说了规则的。”
老赵听后点点头。滨滨听后紧张地对李诸道:“爹,学武要看弟子,是不是要将哥哥们带过来。”
李诸笑着摇摇头,道:“让师傅看看你不就得了,反正都是爹的孩子。”
吴白驹、老赵、滨滨听后一阵无语,看来李诸还不在状况。
老赵看了眼吴白驹,吴白驹叹了口气,道:“先看看护院及种地的汉子吧。”
老赵点点头,将仨人带进内堂。
内堂,四周都是住人的房子,围成一个中间朝空的地堂。地堂内整齐地排了三排人,均是一动不动的顶着个大缸在烈日下爆晒。
老赵指着众人道:“你选的护院及种地,这些汉子随便一个都可以。”
李诸看了眼,点了点头,随便指了三个人出来,然后看向老赵。其意是教武的师傅呢?
老赵忙道:“请几位稍等,我与师傅说一声。”
李诸将滨滨放在地上,仨人立在地堂等侯答复。
一盏茶的工夫,老赵带着李诸及滨滨入了右边最靠边的一间屋子。与屋相隔一丈,一阵酒味扑鼻而来。
李诸不是好酒的,闻得酒味,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