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非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感到眼里有东西温热温热。陆涛非故作调皮附在新娘耳边,小声说:能不能快点生个孩子,我都等不及要当叔叔了。
陆涛非没有再主动联系过程浩,既然已是往事,就让他随风而逝吧,虽然程浩不时写信来,偶尔还会打个电话,但陆涛非再也没有以前的滔滔不绝,他以冷漠埋葬内心的痛楚。
从此以后,陆涛非,冰封了自己的心。
陆涛非不知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有一个人安静的目睹这一切,她的心和陆涛非的一样碎如片片。
大概就是那个春节后,陆涛非开始流连酒吧,开始没有节制的抽烟。卢曼觉察到陆涛非的变化,告诉苏清明,但苏清明却说男孩子吗,不应该那么干净,再说陆涛非太白太爱干净,这对他将来的事业多有障碍。苏清明的言外之意,陆涛非以前太过于女孩气,是啊,老家上上下下四个姐妹唯独他一个男孩,苏家又是两个女孩,陆涛非多多少少有些女性化,苏清明一直为这个犯愁,现在陆涛非自己把自己打扮的像男人,正是他的希望。
只是,苏清明不知道,陆涛非的改变,皆是因为内心深处的悲苦无处宣泄,程浩明白他的心思,可是他们都是男人,这就是现实。
只是,陆涛非虽然流连酒吧夜总会,但他从不沾染女色,那些女人在他看来,清纯不如苏冰,活泼不如苏凝,更重要的,他的心已经在那个春节死了。
陆涛非很自律,晚上从不自己开车,他不想让苏家二老担心。陆涛非躺在出租车上,迷迷糊糊说着酒话,他说,我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