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冰的落寞不仅在此。苏家,苏冰自认自己最了解陆涛非。从陆涛非18岁的车祸开始,苏冰就感觉到她的非哥变了。每年暑假陆涛非都去程浩军营,往常陆涛非去哪个地方,只要苏凝想要跟去,陆涛非一定会带她,但是唯独去看程浩,陆涛非喜欢独自一人。苏冰做了一件自己都不敢想的事,偷看陆涛非的信。有一次陆涛非给程浩写完信,偏巧有事不能寄信,苏冰自告奋勇替他寄信。就是那次,苏冰偷看了陆涛非写给程浩的信,敏感的苏冰从字里行间读出了陆涛非的心声,苏冰手脚冰凉,她最担心最不敢面对的事还是发生了。
从此,安静的苏冰更加安静,她波澜不惊的内心深处,隐藏着忧郁、忧伤。
程浩带新娘来访,苏冰喜忧参半。喜的是程浩光明磊落,断了陆涛非的念想,忧的是陆涛非经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当程浩和陆涛非在未名湖畔拥抱的那一刻,苏冰就站在角落里,默默注视着两个男人的离别,泪流满面。
苏冰以为陆涛非从此就会断了念想,可是没有想到陆涛非从此冰封自己的心。苏冰知道追求陆涛非的女人很多,曾经有女人找到家里,哭着喊着说陆涛非把她怎么样怎么样,说她非陆涛非不嫁。苏清明卢曼都是知识分子,哪经过这种场面,一时间不知所措,陆涛非除了冷笑不做任何解释。就在苏家人一筹莫展时,平时文文静静的苏冰挺身而出。
苏冰问女人,“既然非哥已经和你发生关系了,那你们一定赤裸裸坦诚相对了,既然坦诚相对,非哥的身体,你只怕摸遍了看遍了,既然也看了也摸了,他身上有什么黑痣胎记或者特别的地方你该知道吧,那你说说他身上都有什么?”
苏冰语如连珠,机关枪一样说完,女人不哭了,想来想去说陆涛非耳朵后面有颗黑痣,苏冰轻蔑的笑,说耳朵后的黑痣是人都能看见。女人说陆涛非胸前也有黑痣,苏冰把陆涛非拉到女人跟前,说脖子下一寸地方的黑痣,大街上谁都能看见。女人突然说陆涛非腰上有块暗色胎记。苏冰又问他们在哪里认识的,女人不明白苏冰的意思,老老实实回答游泳馆。苏冰轻笑,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比如与陆涛非发生关系系后有没有证据。女人支吾说洗了。苏冰彻底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