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跑跑走走地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在天黑时赶到了凤啸镇,那些个医馆却早关了门。孟羽紧捂着爷爷交给自己的钱袋,那里可是整个村的救命钱呢。她只买了两个馒头填了下两人的肚子,随后找了个能遮风的角落,抱着弟弟准备睡到天亮再找大夫去。
可是在半夜却来了两个行乞之人,说这个地方是他们的,孟羽抱着瑟瑟发抖的弟弟连声请求让他们挤一个晚上,两人互望一下奸笑着同意了。正欲道谢的孟羽终于还是发现了这两人的意图,在他们把肮脏的手伸到她那俏脸上之际,一口咬了下去,抱起弟弟就没命地跑了,却不料在慌乱中把那保命钱袋给弄丢了。
身无分文的姐弟两人就这么恍若幽魂地游荡在街头,没有了钱,大夫请不起了,村里人的病没法治了,她该怎么向爷爷交代?
屋漏偏逢连夜雨,第二天,孟琪也开始发烧了,没钱看病,没钱吃饭的孟羽只能抱着弟弟无助地哭着,眼看着弟弟的烧越来越高,人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孟羽一咬牙,背着弟弟去饭馆要饭,去医馆请求他们看病,可是大家都把他们当成乞丐赶了出来,直到三天后遇上了我。
听了她的叙述,我的心理浮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连忙找小二要了间房间把孟琪安置了进去,并让小二找来了大夫。大夫诊治片刻之后说只是着了凉,吃两贴药就好了。我心里舒了口气,其实之前自己也把过他的脉,感觉虽虚弱但还算平稳,只是他们村里人的情况让我不得不联想到那一层上。
趁着孟羽照顾刚刚醒转的孟琪的时候,我拉着大夫到了房外,向他简单叙述了下犁村的情况,大夫的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颤抖着声音确认道:
“公子说的可是事实,如若真是如此,那么定是感染上了瘟疫啊。”
我皱了皱眉,其实心中对这个古代瘟疫的概念并不是很清楚,可是作为一个现代人来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是中了流感,流感虽可怕,可是还不至于马上致命,他们村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死亡不是吗?
“大夫,您可否随在下去为村民们诊疗一下。”
大夫一听我的话,彷佛是见鬼般的惊得连声拒绝着:
“不可,不可,虽说医者父母心,可是老夫年纪一把了,不想客死异乡啊,公子您还是另寻他人吧。”
“可是……”
没等我开口,原本微微颤颤的大夫一下子像被注射了兴奋剂般,早已经逃出了老远,连诊费都不要了。
呵,这就是救死扶伤的医者吗?我冷笑着摇了摇头,开门走了进去,却在进门后看到了两双满怀希望看着我的黑眸。
嘎嘎嘎嘎,救死扶伤的蝶儿啊,寻爱的第一步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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