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连把饭碗搁在窗台边,拍了拍手:美爷,您这样做就有些不对吧!
众伙散去,有人碗里飞下了沙粒也没敢吭声,回到各自的屋檐下笑看着好戏的上演。
潮美:怎么地~还想打人啊?你还知道这样做不对啊,你扔过来时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呢?
绪连摊了摊手做出了一脸无辜状:您哪只眼看到是我扔的,说不定是赶骆子的人扔的呢。
潮美一脸索然无味:他们扔的?他们跟你一样闲得没事干瞎扯淡啊?
绪连:本来是走运在我这边,他们有可能是怕我看到了发火,所以就扔到了你那边了。
潮美把拐杖放在一旁,坐在石墩上点了支烟,吐了一口烟慢言细语:他们怕你发火就不怕我动怒啊?
绪连:您年纪大了,有些事考虑得比较多,不比我们年轻人,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您看昨晚您自家的事都不敢开口;所以他们都认为您好欺负不是。
康兰哼了一声示意潮美进屋,本想是岔开话题,没想还是绕了回来,康兰一脸的无奈望着潮美的哀叹。
潮美把刚点的烟杵熄在石头上冷冷道:我可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没那么好欺负。
你也就不要再狡辩了,其实我很早就起床了,我在门缝亲自看到是你扔过来的,今天的事就这样吧!
绪连:你们听到了没,美爷早就起床了,他就是不好意思开门,以至于才走上了运,那他为什么没脸见人呢?
实不相瞒,昨晚我也睡得很晚,我也趴在门缝里看到了事实的真相,你们都想听听吗?
四周的邻舍都起哄:人们想听!快快说来!
绪连望着起哄的人们笑了笑,又望着潮美离去的背影愁了愁,想说出心中的秘密痛快一下,却又找不到好的切入口。
只剩下一群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在那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九月廿七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