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和祝群的脸上也疑惑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旗子:寒风那脸上的布明明是我给剪的啊,怎么舟溶裙子上也有个洞?难不成她们家也相中了寒风?
祝群:这女儿真懂事!看出了妈妈的心思,自己居然超前一步了。
冰雪与舟溶在冰田里斗着舞,几个回合下来不分胜负,她俩即兴的发挥把自然合谐的音乐结合与喷泉融合到了极致。
再一次把风雪村这个平淡的夜晚推向了不平凡的高潮。
村民中有人起哄:光她们两个女孩跳舞也太阴冷了,找个男孩跟她俩搭配一下吧!阴阳结合才更有感觉。
话音刚落,寒风便被人群推到了冰田中央,他双手挽着冰雪和舟溶,一会儿踢踏,一会伦巴……。
退伍战士(小红)抱着吉它弹奏的一曲《西班牙斗牛士》更是将气氛燃点到了最高潮。
时间已进入到零点,雪越下越大,冰越积越厚,火越燃越旺,激情越来越高涨……。
寒风又一个滑行的穿裆,把风俗举过了信仰,单手托举着冰雪和舟溶在空中旋转飘扬……。
人们带着兴奋的倦意恋恋不舍地散去,不知何日再能找到一个恰如其分的主题,能把生命轮回的悲伤扭转成喜悦。
无疑寒风就是一个存在,他一战成名,给风雪村留下了一个神秘的符号。
众村民打着火把向寒风挥手道别,寒风半下跪杵刀恭送。
众村民:寒风,你那刀该取个名了,叫什么呢?
寒风笑了笑,没有否认乡亲的称谓:这把刀是冰与火经流星天然铸成,那就叫冰火星刀吧!
人们都散尽,只留下寒风和冰雪在冰田里相依偎,葛藤般地相叙着短暂别离如火烧的寂寞。
舟溶在远端望着,她在心里叫骂着驱赶冰雪离开,她一直在守候,直到身体麻木。
凌晨一时,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把舟溶从梦中叫醒,是寒风连夜要送冰雪返回乡里的学校。
舟溶一看机会来了,她和妹妹舟丹打着马灯走向冰雪家楼下,她要把自己的裙子和冰雪的裙子做个调换,这样她就会有筹码跟世俗叫板。
舟溶父亲(流长)在家呼唤着舟溶回家,舟溶看是躲不过父亲的呼唤,便回了一声在赶鸭子回家。
舟溶家的几只母鸭最近发情,老找到冰雪家的公鸭调情不肯回家,每晚都要派人去捉才肯回。
舟溶有了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便可大摇大摆地在冰雪家楼下晃悠。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闰九初三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