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言辞激烈地争辩伤害着长福的心灵,虽然大师傅没在现场,但他的耳根也在发着热,蜜蜂在他耳边绕着嗡嗡响,一刻不容缓地打扰着想要却不能有的清静。
长福拎起尿壶上茅厕倒掉,里面却露出了只避孕的套套,他更加确信了民间的传言,旗子一定是和大师傅**而死。
他俨然忘记了,那只套套是自己外出的那一天,一杆匆忙的回马枪后留下的。
事实确实如猜忌般地疯狂,大师傅和旗子确有过不堪的过往,然却没有用一只套去守住日月的沧桑,而是用赤裸的狂妄嚣张过了他人迷蒙的遐想。
看来旗子是死得其所,如若她还活着,被长福这般无情的借喻,她一定会死得更悲伤。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欲行刑,臣身已微凉。
万素看着那根白的裤腰带,她感觉眼前一晃,一道莫名的光将自己的眼睛灼伤,晕倒在地。
长福把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了大师傅身上,可寻了一圈也没有找着人,他又转过身把所有的憎恨发泄到万素的身上:姐姐,姐夫呢?
不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他却来了,需要他帮忙的时候却又见不着他人,妳是怎么看管他的?
康兰扶起万素:福儿,你不要这般无礼地对你大姐大呼小叫的,一切的错都不是她的错,她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
长福:妈!您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咱们家出了事,姐夫不该来帮忙吗?
我有三个姐姐四个妹妹,唯一的一个姐夫在自家村,难道说他就只会做近水楼台先得月-暗里见不着人的勾当,就不能做点远亲不如近邻灭得火-光里照人心暖的事情?
长福愤怒地说完一长串的即兴台词,把手指伸向空中怒指,一声春雷不期而遇正逢其时地劈下,狂笑了摧枯拉朽挂羊头卖狗肉的怪咖。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闰九十二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