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走了过来:算我一个吧!
舟溶也走了过来:也算我一个吧!
寒风:妳俩能干些什么呢?
冰雪、舟溶:我俩能跳舞啊!言罢,便跟着现场的乐队旋转起身体来。
小红:不错,都能即兴发挥,这就是艺术的最高境界。
华子:也算我一个!在音乐上,我什么都不会,但可以帮你们载运东西。
小红:这个好啊,正好我腿脚不便,如果华子能加入啊,就相当于我的第三条腿了。
华子:三条腿太难听了,还是说多一条腿好!
寒风:你们有认识的鼓手和键盘手吗?
小红:有是有,不过他们可能都外出打工了!
寒风:能否把他们都叫回来,事不宜迟,咱们要赶紧趁着这股热乎劲敲定下来,否则等激情一过,就没有兴趣了。
冰雪:你不会只有三分钟的热度吧?
寒风:不是我,是每个人,你们谁敢说能坚持一辈子的理想追逐,即使是受生活的干扰也不动摇吗?
彼此面面相觑地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在朦胧中达成了一种未可知的协议,这夜是悲伤却也带着柔和的风,这夜是快乐却也将月亮隐藏。
乡村乐队里的人也累得和衣而睡,寒风走上前去敲着鼓,用沉痛的心情打着复调式的节拍,把乐队里的人从睡梦中惊醒,他们一看是寒风:终于是找到借口教训他一番了。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闰九十三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