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手毛二:咱们回去看看,好像他们又打起了,毛二背着鼓走了回来,兽浪一把柴刀钉在毛二背上的鼓上,鼓带着痛苦的共鸣破了一个音。
毛二挥鼓而舞,嵌在鼓里的刀飞了出去钉在兽浪的手臂上,再把破鼓套在了兽浪的头上,把他推向了人群:我这可是鳄鱼皮的鼓,得要拔你的皮来补。
人们手持棍棒敲打着兽浪的蒙捶,噼里啪啦棒如雨下,打得兽浪找不着北,倒在地上喘息着:你们是谁打我?
毛二笑了笑:个过街老鼠,人人都可以打你!
兽浪取下手臂上的柴刀,寻声飞了出去,毛二跃起转向一踢,刀飞向了波二的腿,波二来不及反应,便中刀跪倒在地。
毛二站在鼓上踩着节拍滚动着,兽浪跟着鼓转动着,所到之处都一阵乱棒相加,打得兽浪心乱如麻,只觉得一阵雷动声响,喷状似地吐出了排泄物。
波二举着刀向毛二追砍而来,键盘手鱼儿大叫道:小心!毛二看着太阳投射的影子,拎起兽浪的双脚舞了过去。
波二来不及刹车一把刀劈在了鼓上,刀穿过鼓皮,与兽浪的头皮擦过,剃落一撮头发,心不甘情不愿地沦为僧徒。
鱼儿从身后跟过来踢向波二腿关节,波二再次跪倒地在。
毛二快步旋转踩鼓一脚跟上:年刚过,老下跪,我可没压岁钱;一脚蹬向波二的颈部,波二的身体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曲卷,呼着最后一丝微弱的气直求饶。
疯子眼看大势已去,自己只是在坚持着最后一点不甘心的怨气,可再坚持也等不到胜利,对手顺便拉出一个毛驴就能让自己全军覆灭,看来今天真是遇到对手了。
他冷着眼咬着牙,把所有的怒火都转向了寒风,他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找到寒风~将他碎尸万段。
冰雪带着冷漠的神情走了回来:咱们走吧!华子的车已经来了。
舟溶的神色似乎更显落寞:别人都有妈死爹亡,留下最后一句遗言把女儿托付给寒风,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舟丹拉扯着姐姐的衣角:姐,妳很幸福!至少我们还有个完整的家,不管妳再怎么爱寒风,都不要拿父母的生命去做赌注。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闰九十七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