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我永远都跟着哥哥走,我们本就是亲兄弟,他所想就是我所望,我愿意喝这杯酒。
言罢便伸出了小指。
华子:我本不是你们风花雪月乐队的成员,但也愿意为你们车马劳顿奔九洲,我愿意喝这杯酒。
言罢便伸出了中指。
毛二:我是个鼓手,平常掂量份量都是用食指,按年纪来排,我也是老二的位置,我愿意喝这杯酒。
言罢便伸出了食指敲了敲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a调音:不错,看来我的掂量是正确的,我就知道是寒风最喜欢的调调。
说明今晚咱们的选择是对的,将来咱们的道路定是光明通透的,a嘛,唯我独大!
小红迟迟不肯表态,寒风看了看小红:莫非红哥不愿意喝这杯分别的酒?愿听高见!
小红:当然是不愿意喝,不过这酒是结盟酒,所以,我一定要喝!不过在喝之前,我在考虑我该伸哪根指头啊?
从小指到食指你们都伸了,只剩下大拇指,按年龄我是够了,可按资历,我不如寒风。
寒风拍了拍小红的肩膀:原来红哥是为这事,好说!我虽然是组织者,但就纯论音乐来讲,你是专业的,我是打酱油的,所以你就不要再推脱了,这大哥的位置非你莫属。
小红在寒风的挺举下伸出了大拇指: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抱拳~承认承让,愧当愧当!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这个发起者和组织者,从此手掌上的生命线将会多出一条结盟线。
言罢便抽刀破皮,血滴入杯中,寒风环舞着冰火星刀将其余五指几近同秒划破,血喷入杯中,溅起一股骚的豪情,分杯一饮而下。
冰雪等女孩捂眼不忍直视,心颤抖着惶恐着不安的未来,一口气叹出却也如倒吸凉气,人生如犬齿,从来都没有顺过。
酒都喝下了,胸中翻滚着热血,高叫着嗓却也迷惘,华子摔杯而离:难道真的就非得要分开吗?我们才刚开始新的人生,只要风哥愿留下来,一切的困难由我来担。
寒风拍了拍华子的肩膀:兄弟,我了解你的愤怒,我也知道了你的担当。
让我很佩服,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愤怒,只是,我不想再连累更多的人了,今天发生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
我还欠大家一笔打赏钱,今天这顿粗饭残酒,就算我回报大家了,也许今晚的分别,才是咱们新的人生的开始;若有缘,再相见!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闰九二十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