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还保持着那个帅呆了的单腿支立姿势,跟李小龙一样**地语气问着粥米:还打吗?
粥米哪咽得下这口气,他一拳冲向寒风的脚底板,寒风右脚一落左脚跟上,扫中粥米的脖子,粥米一脚扑空,整个人倒扑在地上,头已冲出栏杆,望着倒影中的衰败。
他咬着牙跟自然较着劲,这种不服输的倔强,如这泛涌的浪花,不断地撞击拍打,碎了又再组合,倒下又站起。
音乐再次响起,这是尊严的交响曲,这是勇士的进行曲,寒风站在码头的一侧,给了粥米一段自由的距离。
粥米拉起一条木棍劈向寒风,寒风没有动摇,就在木棍快要打向寒风头部时,寒风的怒气掀起了浪潮,击退了粥米的不理智。
可此时,粥米的不理智已占据了他的理智,乐音还在合谐地进行,鼓点却又些偏离,略抢小半拍的调子在拉扯着降b调的solo。
寒风这次没有跟着音乐走,他闭上了眼,任凭命运奏响了交响曲。
只听“砰”的一声,棍断头肿,寒风释放掉了半打憋气,血液在头皮里涌动快要在喷出时却又打通了管道。
寒风运了运气恢复了气神,把淤血逼运到嘴里吐出,正好击中了粥米以怨报德的狠毒。
粥米持着半截带尖的木桩刺向寒风,誓要置寒风与死地,吉它与贝斯合着音,从压迫的压抑到沉默的爆发,如对面山头的那墩雷打石在摇晃着顽强的固执。
毛二闭着眼把节奏打向了自由和散漫,鱼儿把键盘的音弹按得铿锵有力,如雷滚石的翻滚撞击,冒起了火花腾起了尘烟。
小红把吉它放纵于旋风中回荡,寒光把贝斯放任于漩涡里激荡,冰雪把舞步移向了麦场,等待救赎的人民在呐喊、在渴望,乐音的交织如雷霆之势下了长江,激起了万重浪,莫拍掌。
只见寒风向后轻轻一仰,粥米手中的木桩刺中寒风的一根胡须带落一滴木屑在空中飞扬,寒风双脚踢腾击中粥米手中的木桩柄端。
木桩从粥米手中脱出弹打在阶梯上再反弹击中粥米的胸膛,粥米滚在码头的阶梯前一头磕下,开响了万轮齐鸣的新航向,人来又人往,浪拍又复掌。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十月廿四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