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王抱着腿忍着疼:自己打自己,再疼也要忍着。
人莫知摇晃着脚步,像似在跳一段舞蹈,他轻松地踮着步摇着头,一个闪身带风如光速咆哮过飞天王的耳边,飞天王只感觉到头一晕,整个人倒地不起。
粥米和疯子把飞天王拉了起来:没事吧?
飞天王捂着胸口:我没事,还能打。
粥米:不用打了,你输了,咱们还是掏钱为妙。
人莫知站在一旁感觉到赢得很是轻松,就像是大人打小孩,他有些不忍,却又有些无辜;他很是不了解这陌生的环境及人群,为何要这般忙碌却又争斗不休?
船员收下钱分了一半给人莫知:今天这是你的第一份打赏报仇,下次努力,会赚更多的钱。
人莫知:我不要钱,我只要喝酒、吃饭就够了!
船员拖回了人莫知手中的钱:你太可爱了,好吧!现在就请你去喝个痛快。
粥米:咱们跟上他,他一定不是个凡人,就算是个凡人,也是个很有来头的凡人;咱们要找到他的弱点收买他,以后好对付寒风。
飞天王:怪不得刚才你不让我打,原来是想把他变作自己人;明白了!
粥米:叔叔,您还没全明白,我不让您打是为了保护您;您没看出来他刚才只使了约三分的功力吗?他是让着您在打,若出全力,恐怕您现在已经在江底喂鱼了。
粥米一行人跟踪人莫知来到了二楼的餐厅,两行人分别钻进了两个包房;粥米故意把相隔的窗户打开半个身的缝隙,让上醇的酒香在人莫知的鼻间飘荡。
人莫知:隔壁的酒好香啊!我也要!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卯月十五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