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刘顿了片刻,神情似乎转为伤感:哎!妳父亲本是不让我来的,可我见他病成那样,我也是于心不忍,因此~就冒险来了。
冰雪听一刘如此诚恳般的口吻,加上这几日心里的惶恐不安和恶梦连连,便也就信以为真:我父亲病得很重么?
一刘:自从妳走后那一日,他便不吃不喝,想来也有三日未起床了。
冰霜机智一问:那你又是我父亲的什么人?
一刘:我是妳父亲的工友,见他一日不来上班,便去瞧他,细听他说来,才知他是为妳们姐妹的事而心伤。
冰雪:如此甚谢谢你!你且先回,待天明,我向寒风作个告别再去与你会合。
一刘:姑娘千万可使不得啊!寒风一知道这事,他定是不会让妳俩走,若时日再拖延下去,恐怕妳父亲的命不保啊!
冰雪闭上了眼沉默片刻:你的意思是……?
一刘:现在就走,连夜离开宜城地界,方可保安全归还。
冰雪一听厉害关系,心还是倾倒向了父亲这一边:寒风,对不起!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
一刘牵着冰雪和冰霜,从窗口滑绳逃离,底下的快艇早就靠拢等待接应,见一刘得手,大家都摘掉了面纱,欢乐地庆贺起来。
一刘也摘下丝巾递给了冰霜,冰雪愤怒地咬着牙连并把自己的那快也顺带扔在板上:原来是你们?卑鄙~无耻!
超起在梦中忆起了一件事,加上刚才的骚动,把超起从梦中惊醒:哎呀!只顾享乐,忘了要事。
便转身摇了摇花容:花容,妳快醒醒,快去看看冰雪的房间。
花容迷糊地睁开了眼,仿佛信仰还在美梦中飘扬,却不知是恶梦在现实中接近,花容听了超起这么一说,忍不住惊叹道:都说梦是反的,莫非……?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午月廿一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