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起便上前:风弟,这次冰雪姐妹走失,我也是有责任的,平日里有个蚊子飞过我都会感觉到动静,可昨夜两个大活人从窗口逃离,我硬是没有发觉。
风弟不必如此沮丧,我自去把两位弟妹寻回来便是。
寒风听后一愣,准备回神与超起说些什么时,超起已执虎头湛金枪踏浪而去,伴着一声虎啸,超起的背影消失在江面。
只留一道波光在粼粼,耀着孤独与寂寞,伴着沉睡的高山千年不变。
寒风的眼角流下了泪,自己若是那高山该有多好,任凭流水抚尽,依旧岿然不动,我心依然,仁者如是也!
那种表象的孤独谁又明了那是不变的守护?它们根与根相连,牵手托起了智者的悲,真切地伟大。
寒风的脑海里如同光速一般闪过了无数个跳跃的画面,感觉自己做什么都不如做高山好。
于是便指着远处的山:我若死后,便把我埋在那里。
德备见寒风的神智有些飘忽,便叫人抬他进屋休息。
一晃便是中午,稍退去寒意,又来了几分暖阳,惹得人们一冷一热,加上寒风之前的灵魂出窍,早已是弄得他心跳加速,脱虚盗汗,不由得中了感冒。
他迷糊地感觉又与冰雪相遇,他紧拉着花容的手:冰雪,别走!
花容把寒风的手放进了被子里:风哥,是我,花容,你好好地休息,超哥帮你去找冰雪了,你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忠汉上前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哎呀~寒风兄弟!你这是怎么搞的嘛?这么强的一个人,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哎!看来爱情这玩意儿真是害人不浅啊!忠汉坐在那里直摇着头。
花容扶袖而笑:看样子忠哥对爱情特别的恐惧,莫非这辈子都不谈爱情了?
忠汉摇了摇头:爱情太可怕了!我受不了生离死别。
花容:如是说来再美丽漂亮的女孩你也不会心动?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午月廿八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