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醒过来,寒风忍住红眼眶的湿润:多谢大家,我只是有点事回家办一下,我很快便会回来的,头也没回便消失在山头。
德备叹了口气:又是一个痴情种啊!
明亮:都是感情惹得祸!
飞翼跑了过来:听说风弟走了,你们怎么不留一下他呢?
云羽:感情的事,咱们做兄弟的很难插得上嘴啊!
云龙:那何不叫他那些能说会道的嫂子去劝劝?
超起:劝什么?人都走了!
忠汉:解铃还须系铃人,劝好了冰雪,不就等于医好了风弟么!
冰霜和寒光牵着手回到欢乐号,冲着楼上的冰雪大吼一嗓:现在风哥走了,妳高兴了吧?
哼!从此妳就一个人过吧!言罢便牵着寒光的手,进了他的房间。
冰雪两滴热泪落下,她又何尝不想挽留寒风,她只是在跟自己生气,她多么地希望寒风能读懂自己的内心,没想在如此脆弱之时,那个想要得到安慰的人,却反倒要忍受着千夫所指。
花容走了过去,给了冰雪纸巾:好妹妹,快些别哭了!
月貌:冰雪妹妹,妳走后,风弟都生病了;如今好不容易把妳救回来,妳却又不理他,他当然……。
冰雪看着月貌很是惊奇:她是谁?怎么说了这些话?怎么办?看来是我错怪他了。
想着想着禁忍不住有些泛晕,她甚至出现了幻觉,她的心已跟随着寒风浪迹在旷野,任凭野风吹逝,月亮依旧皎洁,那缠绵的爱意又随着星星的眨眼在升温。
冰雪强忍住灵魂出窍的痛楚,紧抓住栏杆,咬着牙,把恨意释尽,汗水从头顺着脖子流下,湿了衣袖。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未月十二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