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兄弟以水代酒:好!跟着大哥,有肉吃,有酒喝!
备:那就赶紧的,带上你们的身份证,分头上路吧!
各自带着自己的伴侣往城里赶去,孩子放在了村里由保姆集体照看;村民们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信誓旦旦道:若不是他们把孩子留在了这儿,我还真不敢相信,他们还能不能回来!
村民:唉!你就不要在这儿小肚鸡肠了,我看这次他们是认真的,真心想帮咱们。
村民: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备带着红艳先是到了乡里信用社,信用社说这笔钱金额太大,取不了;红艳望着备邪恶地笑了笑:老实交待,存了多少?是不是贪污了?
备急得脸都红了:我哪能干那事呢!你是了解我的,咱们父亲贪污出了事,教训还不大啊!
红艳:你有自知之明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那你到底是存了多少钱啊?
备:不多,也就几万块吧!
红艳:这乡里连几万块都拿不出来,真衰,那咱们就到县里吧!
没想到风尘仆仆地赶到县里,县银行的工作人员依旧告诉他们:您这笔钱金额太大,咱们忠城无法支取。
备和红艳坐在银行前的台阶下,春天正午的太阳扎着眼,内火一攻心,额头上冒出了几滴汗:去给我买瓶水吧!
红艳:不去!
备:好,不去就不去,那咱们去下个馆子吧!
红艳:不去!
备生着气走远,一见红艳还是没有跟上来,便又返回讲了一通道理,还是不顶用,只好着她一起坐在旁边置着气。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时间不会因此而停留,与其在凝固中度过,还不如舒展开来,把气氛活跃起来,关键时刻,男人还得要学会放下。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申月廿九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