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是那男的我认识!我说怎么咱们就这么没默契呢?每次你跟我想的都不一样。
嘉:谁让咱们的品味不一样呢!
操:你说得对,她也是我好的那一口。
嘉:是你那熟人的老婆?
操:说出来也许你都不相信,那个熟人便是超;真是跑到哪儿都有冤家啊!
嘉:看来又免不了一场恶战了,刚才我掐指一算,终于是悟明白了,咱们这次所经历的城市,就像一个勺状,正好和主星图一致,这或许便是亮早就布好的局。
操:没那么巧吧?或许只是一个巧合罢了,别想多了。
嘉:但事实就是如此,如今你和超相遇,就如太阳星和巨门星相遇,超操相遇,相生相克,刚直对奸诈;你看那星象便明白。
操:什么?你说我是奸诈?大白天里,哪有什么星象。
嘉:星象无时无刻不在,现在对于咱们来说是白天,但对于另一个半球的人来讲,就是晚上,这只是天体的公转自转导致的现象。
操:太深奥了,说得我都不懂;我现在最关注的,就是怎么样把超的女人搞到手,真没想到,除了乔和婵外,还有第三个让我动心的女人。
嘉:我看只要是别人的老婆,不在乎多少什么样的,你都会动心。
操:别那么说,铜雀台上可没那么多位置,左拥右抱足矣!
花容跑出了人群,在寻找着操的身影,操见状便让嘉驾着车迎了上去,花容探近车窗还没开口说话,便被操劫走了。
花容本想施一记琵琶功了却劫数,却发现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也难虎口脱险,与其苦苦挣扎,还不如留着余力从长计议。
花容本想呼喊,却也发不出声急火攻心,一阵狂乱不予挣脱,汗如雨下内热外凉,抽搐着晕厥。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酉月初五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