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叫寒风去睡,这几天的奔波累了,明天还要继续奔波,或许接下来的日子会是永久地处于奔波状态了。
寒风了解冰雪关心自己的心情,他愿意去享受这样的一种关爱,如果准确地来计算,这应是第一个如此有样关心自己的女人。
看到如此脏的床,如此脏的被单寒风没法入睡了。寒风叫冰雪先睡下,自己则坐在床头守护她。冰雪见此便那样她会睡不着的,不忍心睡!
那就彻夜不睡吧,年轻仿佛就得那么地损身体,尤当人遇到爱情的冲激下,不知道哪来的精神支撑,或许这本就是人类最大的精神来源与支撑。
时而隔壁床的老乡跟寒风谈两句工作方面的事。他们谈得很起劲,而冰雪就那样地听着,了解着外面的世界、、、、、、。
有吃夜宵的广播响起了,寒风跟冰雪去吃夜宵;她却不肯去,不知是在刻意地为寒风节省钱还是女人通有的一种惰性—不想动?
由于冰雪不想去。寒风也便没有了食欲,虽然一直都很讲究要吃好睡好才能把事情干好;尽管时候是饿大的,怎么也该练就了一身百饿不死的功夫,但却发现身子越来越禁不住饿了。
夜继续地深下去,他们始终相依着;其他人都朦胧地入睡了,久了他们也会各自地睡着,待寒风一觉醒来才感到一阵寒意侵袭着身体,再看看冰雪,她也没盖被子便睡着了。
寒风心地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她却哆嗦地醒了;他们彼此看着会心地笑了。
看着寒风冻得嘴唇直抖,冰雪叫他上她那儿一起睡,寒风开始有些顾及旁边的人怎么想,但终是抵不过漫漫寒夜的煎熬,心想只有靠两个人的体温才能抵过这残酷的夜。
于是便穿着衣服和她一起裹在那薄薄的被单里,相互用体温拥抱这不孤寂的夜。
天亮了,一切应都是美好的,寒风好悔恨昨晚错失的那些好风景,可知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自己都是很留恋地。
大家都挤在一个连人都站不直的洗手处,连早上的一番洗刷都勉强地应付;睡了一觉,寒风以为冰雪还会坚持着不吃早餐,没想她比寒风急得还快。
经过厕所,寒风怎么看见有男女混合着上厕所?于是寒风便在里面守着门等冰雪上完厕所才走了出来。
他们站在船身的最前端,模仿着《铁达尼号》的那个经典动作,只是寒风站在冰雪身后比她矮了一截。
他们转过旋梯上了餐厅,首先要得排队买票,是伍元钱一张,寒风以为吃得多好呢,待负责分早餐的人把一份早餐递到他手里时,寒风惊呆了,一碗稀饭,一碟酸菜,两个馒头。
有的人就出声地埋怨着,有的人则:这已算好的了,没收十元就不错了。
待寒风吃了一半时,一个听口音是湖北的老脓有些让人费解了,他吃完了稀饭后硬是要餐厅的工作人员给他加饭,要是在平时吃早的地方也就罢了,可在此地赚取暴利的地方就非彼时了。
可那“兄弟”死都不明白,在那儿纠缠了很久都不罢休,于是双方便发生了争执。
寒风记得自己是帮那老脓了句话,可他在愤怒之中却不分清红皂白,把寒风也给算在一块了,他硬是要跟寒风干一架。
寒风当然是不服输了,便也站起来怒地道:你信不信我从这里把你给干出去?(此刻寒风很是暴愤地指着那玻璃窗)。
他们争吵了会儿没动成后,老脓那边有他的亲友扯拉着他的衣角,还有餐厅的人在阻止着。
寒风这边最大的阻挠就是冰雪了,她初出世面,寒风也实在不想让她看到那样残忍的场面;她拉着寒风~最后索性地站在寒风的前面挡着,寒风很害怕对方打过来让她受了伤,那可就难弥补此刻冲动的愧疚了。
这顿饭注定是吃不好了,而那老脓却硬是再要了碗饭吃了才下去,是他愿再加一份的钱,真不知那老脓有几日没吃东西了,竟对“猪食”如此的强烈需求,俨然不像个人的控制力。
如果是条狗,主人要不给它吃~它也不会是要怎么地,可他是个人竟做不到,而且不是一般的人了,至少也是条有了家室的老脓,没办法,就如有人森林大了,什么鸟都有,谁叫他在寒风眼中只是个老脓呢?
走出了餐厅,寒风还愤愤不平,若是以前,非得返回****两下才罢休,哪怕自己战死也要泄掉心中的愤恨,可现在有个女人在柔你,你有再大的脾气也硬不起来了。
女人啊、、、、、、!就会起这样的作用,不上好与坏,就看你怎么认为了,或你是否真的在乎她?如果是在乎,就得听从她的所存在着的作用。
下了第二层,寒风对冰雪讲起刚才那事;寒风对她:你信不信要是刚才打起来之后我会把餐厅给打爆?
她笑着看着寒风感觉他是在笑,她轻描淡写道:就你啊?你会打得过别人吗?都打不过我。
言罢寒风便和她切磋起武艺,过了几招后她便收手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会站在你前面吗?还没来得及待寒风责怪她,她便堵住了寒风的嘴道:错了,我是打算帮你一把,我怕你打不过他就由我来应付、、、、、、。
听于此寒风才恍然大悟,真是女人比男人多一个心眼啊,细心啊!
寒风看着冰雪对她:那你的意思是我真打不过你了?看来我是找了个花木兰啊?她笑了。
回到憩的地方,一都没有了美好的感觉,还是让外面的风景把自己给灌醉吧,就让思绪飘向远方,木纳的身体停驻在无奈的战场。
拿刀砍我吧!纵使我的身躯会倒下,但至少心不会死;寒风站在甲板上慷慨着。
每当一个人处于一种无奈的环境时,那就是最不幸的事情;有时勉强着陪别人、笑那都是迫不得已,可你却还要强打着疲软的精神去应付。
当船经过山峡时,没有了初次那样激动了,一切都显得那样地平淡,就如此刻的江水缓缓地流动着,仿佛它没带走什么却带走了你的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