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一一地应着,她仿佛被她的四姑夫服了,就知道最后这一招是最具服力的,但可能冰雪亦真的忘了她妈是怎么死的了。除非她当初跟寒风的一切都是假的。
快挂电话时,冰雪的四姑夫还教她一招:待寒风不注意时,或者骗寒风上厕所时就到公话亭给他们打个电话,把地址告诉他们,他们就来找她。这话得好像是寒风把冰雪给拐了似的。
再看看冰雪此刻的神情,也的确表现好像是寒风拐了她似的。他们最初的坚定都不在了。
挂断电话时。冰雪向寒风抄了手机上刚打过来的电话号码,寒风让她抄去了,寒风是想让她知道跟自己在一起是绝对的自由,并非家里人理解的那种捆绑式。
从那一刻起,寒风就知道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第二天天一亮,寒风就干脆把冰雪送回去,当然只是哄她而已,也抱着一种试探态度。
但冰雪却反应很强烈,她不愿回去。即便是永久地不回去她也无所谓,看来她的心比寒风还野,或许是家里的环境让她无法去面对。
寒风要出去了,冰雪抱着寒风哭了道:她不回去,看她如此的真切,寒风也没再些什么,同意了她的要求,他们再打算到别的地方去。经过一翻的考虑,他们异口同声地出了去海南。
如果寒风去海南是考虑那里交通不便不好找到。或地处最南端那儿也没熟人到过,就没人会想到那里,他们就会过一生安静的日子。
那冰雪出的应该就是直觉了,这就是彼此心灵的感应。
在他们快离开这里之前,寒风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把上次回家骑到客运站的车子骑回来交给堂哥。准备交妥之后他们就悄悄地离开这个城市。
临行前,冰雪嘱咐寒风早回来,寒风叹息道:就这样地离开杭州了,这么多年打下的基础就白费了,冰雪看出了寒风的不舍之感。从她脸上寒风看到了泛起离别的愁绪。
就这样,他们就分开了,还是跟往常一样地离开,反正等下他们还会再见面,还会一起逃离爱情的苦海。
到了外面心里极度不安,总是在离与不离之中彷徨着,要是他们能自由地选择就好了,难道逆道而行的事情就这么地难?
询问了一下交通方面的事情,只能是乘船到海南,虽有些麻烦,可寒风仍在努力着逃离。
待寒风把一切都打好,回家时敲门怎么半天都没应,待撩开窗一看,寒风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冰雪带着她的东西走了,把剩下的东西仍理得整整齐齐的,好无声无息。
寒风的心一下子就塌了下来,不知该如何才好,平静了好久他才打电话给亲人,他们表现得都很平静,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毕竟外界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仿佛对大家来这都是一种解脱,只能这样想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寒风想到不远处的堂姐那里问个情况,却发现有冰雪的亲戚在那里,寒风想这下真有问题了,可却不知如何去解决。
冰雪要是在他们手里还好,如果去一问没在他们手里或者他们不认账,那可不是把自己给送上绝路,既承认了带人外出,可人又不见了。
寒风站在楼上迎着寒风叹了口气:这样的情形就是陪了妇人又折兵吧!
寒风考虑了很久,不知该如何才好,脑子里一头乱,不知该从哪里去下手,晚上还得上班,趁此赶个睡眠想问题,头都想痛了,把这事都跟所有认识能讲得到的都讲过了,都无法给予自己一帮助,只是一个劲的安慰着自己,可寒风这个时候不是需要安慰,而是需要冲动,需要理性的冲动。
寒风忍不住了,跑过去问堂姐,问她刚才那里来了那么多冰雪的亲戚是不是把冰雪给带走了?堂姐没太为难寒风,她很干脆地认了,果真大家都不出乎意料。
寒风有些不太高兴,时而地迸出一两句话:强盗,真他娘的强盗,连女人都抢。寒风真想拿把刀干了那厮。
别太难过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堂姐对寒风这样地道。寒风望着远方却望不远地了头,无奈的人只能是这样地想了。
寒风拨了个电话给了对方,对方就是带走冰雪的人,也是寒风远房的堂兄,是冰雪的表叔。
寒风问他冰雪是否在那里,他亦坦诚了。他了两句就把电话给冰雪了,冰雪接过电话就一副委屈哭了,哭得不清楚话。
寒风听到有人在旁边劝她的声音,在寒风的一番要求下,她同意了寒风再去见她一面。
夜色深了,风吹着,一阵阵寒风袭过,身上直哆嗦,真是没事找事干,浪费了青春。
寒风迷路了,平时那么熟悉的路都给走不见了,最后硬是在城北的一个地方转了半天才明白了路线。就从文二路到城北的一个地方,竟用了两个多时。
寒风赶到时只是一个劲地:不好意思,迷路了。
寒风的堂兄们亦是冰柔的表叔们看着寒风笑道:迷路了啊,就凭你干的这些事是有些迷路。
寒风知道他们在自己不好,可自己也还得要承受住这样的讽刺,在人家的地盘,在人家的掌控之中,你还能如何呢?拨剑为红颜?
冰雪坐在一角,寒风看到了她眼角的泪水还未干,寒风摸出了贰佰圆钱给她道:你收下吧!在外面还需要零花钱呢。
可她不肯收下,她一表叔接过话道:你给钱干啥嘛!她在我们这里有吃有住,我们又不是没钱给她花,反正过两天她家人就来把她接回去了。
听于此寒风惊了~家人来接她?那不是他们、、、、、、?是的!她家人已上火车了,是从贵州来的,她一叔叔道。
看来是没得挽回的余地了,那天稍稍地逗留了片刻,寒风就上班去了。
第二天一下班就又跑去见冰雪,她表叔上班去了,只剩她表婶在家,她表婶看见寒风去便压沉了脸色道:你来干什么?
寒风想不通,原来很好的关系,一下子竟便变得如此地恶狠了,好像真的把自己当做了强盗看;真是人心难测啊!
寒风是来找冰雪的,冰雪表婶她没在这里,当做寒风不知道似的。
寒风没多便转身走了,走之前,寒风大声地叫了冰雪的名字,可是没得应,寒风狠心地离去了。
下午,冰雪打电话给寒风,她她想见他,可能过了明天他们就不能再见了,因明天接她的人就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