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经辛苦的周旋下,他们终是可算逃脱,大山腰上,寒风和那女记者把挟持的人推下了山角,在一阵翻滚声中引来了许多群兽,那些还伫立在原处的警员遭到了闻迅而来的母老虎。
见自己的伴侣躺在了血泊中,它便怒地用脚爪刨着草地,向那伙警员宣着战,本来是要追赶过去救那队长的,可这一来就别谈救队长了,若能把自己的性命给保住也就不错了。
有一警员趁机想逃生,当他一起步便被老虎给咬住了,几下子,一条腿被撕成了几块,残忍地血淋淋地躺流一地,那警员痛苦地嘶喊着倒地了。
其他的人未敢再逃,赶忙趁此把地下的枪捡了起来,众人便怒着向那老虎开枪了,那老虎奋力地挣扎了几下子,与它的伴侣倒在了一起。被咬伤了的警员咬着牙痛苦得颤抖。
几下子,一伙人忙开了,用树枝编织成单架,抬着那受伤的警员就往城里奔。
在如此大的林子里想找到出路并非那么容易,再说一路上猛兽突然的袭击,就算挣扎着走了出去,眼看血流不止的情势,恐怕那警员也早已失血过多而亡。
虽都有此担忧,但脚步却找不到个理由停下来,那伙人抬着那伤者奋力地向寒风他们逃跑的方向赶去,一路上血迹点点,一些动物闻到血的气息不顾周围险情地纷纷逃出享受这稀少的美羹。
寒风和那女记者就躲在附近的一丛中,这一切他们可都看在眼里,那伙人带着哀号的悲鸣奔向未知的前程。
那女记者有些忍不住了,她从丛中钻了出来向前远去的那伙人叫道:你们等一下,等我给那伤者止了血再说。说罢她便向前追去。
女记者还未到达目的地便把身上的袖子撕了个口,她拿着那块撕下来残缺的布向那受伤的警员奔去。走到那伤者的面前仔细端详起来。
女记者蹲下轻柔地给那伤者包扎着伤口,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怎么如此的一个女人却会这些繁锁而又脏的活,难道、、、、、、?
哎,这女子真是不简单啊!就连在后边跟上的寒风也别有感慨地赞叹着。
当寒风赶到后面时,伤口也已包扎好了。那女记者站起身来对其余的警员道:你们把他抬到阴凉的地方去,注意照看着他,别让其它的动物去干扰。
我们一部分人到前面去探路,后面留一部分人护送伤者,待我们把路给探好后你们后面的人就跟上。
当她一转身看到寒风也跟来时,那女记者的神情有些暗淡,她本想用此招数让寒风逃走,可、、、、、、。
当那女记者不顾寒风的劝阻从丛林走出的那一刹那,寒风是想过要逃走的。可看到那女记者竟有着如此高的品德时,自己也放弃了逃生的**,那样苟且地活着有些对不住自己的良心,更对不住那冰纯玉洁来关怀自己的女人。
不想走有太多的原因,或许最大的原因就是真的舍不得就这么地与她分开,即便是死亡,若在最后的时刻能和自己所相爱的女人直面也是值得的。
女记者看着寒风慢慢地逼近,她转过身对寒风使着快逃跑的眼神。但寒风坚定毅然,他没有向后退半部。反是更加地向那伙人靠近了。
寒风走过去看了看那伤者道:我已决定陪你们一起先找到走出森林的路口再说,他转过身望着那女记者,脸色有些疲惫地笑了道:有你在,我怎么舍得走呢。
女记者也笑了向那伙人道:那咱们走吧,就别再挨时间了,要不今晚咱们又得睡这林子。不知还要发生多少惨剧。
一大伙人走了,谁都没有提防着谁,这会儿彼此都是患难兄弟,没必要分得太清谁是贼是兵,处在这样的一个险恶环境里。唯有大家一起战胜大自然方才能后道矣。
就在他们一伙人刚才走出没多久。上边山头有人在讲着话,好像是有关寒风事的,他们正隐藏在一林子里说着寒风与那伙人的关系,怎么变成那样了?是不是?不行,咱们得下去探个究竟,别让那小子拍马屁捡了个便宜。
另有人接话道:我看啦,不是那小子有什么能耐,而是跟在他身边漂亮的女人在起作用,说不定啊,在林子里早就给那几警局的人上了、、、、、、。
寒风走在队里的最前面,他负责开路,这地方也就算他最熟悉地形了。他听到山头有人嘀咕,便停下了脚步道:上面是谁啊?怎么不敢站出来说话,躲在一旁算什么?难道就不怕林子里的野兽给吃了?
话一说完,便从林子里钻出了三人,原来正是冰雪的三姑夫,原来其一姑夫没跟警队到林子里来是因为他去叫同党去了,或许是早有预谋地在计算这一切的发生,看来他们是对警局里的人不放心了,一直都在暗中跟定。
警局里有一人站出来道:你们一直在跟踪着我们?对我们不放心?
面对警局的人一再地追问,冰雪一姑夫站了出来道:这不叫跟踪,这只能说是叫战术,要以防万一啊,也不是我们对你们的办事不放心,可现你们怎么解释这一切,他用手指着寒风与警局里的人移来移去。
那说话的警员很是生气地道:难道你就没看见我们队里有人受伤了吗?我们现在及时地需要救助,寒风若能帮上我们的忙我们当然不会拒绝。
请你现在给我们一点选择的空间好不好,我们当然不会忘记我们的职责所在,只是公事公办得需要待我们的队友伤情得到安定后再说。请你们把路让出来,别耽误我们救命的时间。
冰雪一姑夫站在寒风前去的路口不让开,刁难地道:这林子里哪里都是路,凭什么说我把你们的路给挡住了?没听说这世上本没路,路是人走出来的吗?
寒风显得很平静地道:你说得好,这世上本没有路。路是人走出来的,可你现在所挡住的正是我们所走出来的路,常人言之有理,好狗莫挡路、、、、、、。
听寒风这么一说,对方攥紧了拳头,看到在一旁此刻为寒风撑着腰的警员又放松了手。在一旁看在眼里的警员站出来说话道:怎么?难道你们想动手啊,当我们不存在了?跟你说过了,现在人在我们的利用范围之内,在这段时间,不允许对他有任何骚动。
冰雪一姑夫低声道:谁知道你们在搞些什么鬼,那万一你们要是把人给放跑了,你说这一大笔血债该如何偿还?
刚才那发话的警员没做太多的理会只是不理睬地道了声:我们走,于是,一大伙人又上路了。
眼看着寒风跟着那伙警员就那样安然地离去。冰雪的几姑夫当然是有些不甘心,最小者向最长者道:哥,我们难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吗?
那最长者显得很城府地道:当然不会,走~我们跟上!在暗中采取行动,反正绝对不能让他们给走了,绝不能让寒风那小子走出了森林,他鬼点子多,一旦出了林子。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