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矛盾之中,瀛还选择了要争取白的自由。于是他就来找郑蒙了,想试图通过非正式手段来解救监禁中的白。
说完了这些,吴姥姥就走了,因为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呆的时间长了会让人怀疑。
郑蒙傻傻地坐着,想着很多东西,从前还有现在。如果自己和白真的谁都不亏欠了谁,那自己还要咋选择?会像之前那样的守着她吗?为啥继续守护她呢?为啥?
是啊,为什么……人们总是给自己太多的疑问,却又经常找不到答案。比如说,我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去爱别人、为什么要恨别人……
聪明人本以为做出来的事情都会很有理性,都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实际上呢,其实有很多东西根本就是没有答案的,其最根本的理由很多时候就是随心的。就像人本身,存在了就是存在了,不知道为什么也得活下去。
不想爱的话就不爱,恨不动的话就不要恨,太多的勉强最后迷惘的却还是自己……
“对于那个铁门,瀛也无法打开。长老们在门上下了封印。”吴姥姥晚上来送饭的时候又说道。
“那咋办?”
“过两天有个审判小猫的会议,会把小猫带出牢房,那会是一个好机会。到时候耗子会和你商量对策。”为了防止泄密,他们二人现在用“小猫”和“耗子”这两个代号来称呼白和瀛。
“嗯。”郑蒙点了点头,瞄了下门口,确定没人后小声说道,“耗子到时候也要出手吧?”
吴姥姥也小声道:“恐怕会的。”
“吴姥姥你会武吗?”
“还会些皮毛。”
“那好,俺教你几招族外的刀法,你再教给瀛,以防到时候露出了马脚。”
吴姥姥会心笑道:“瀛也正有此意,看来你们是想到一块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郑蒙和吴姥姥就趁着吃饭的时间来切挫武功。别看吴姥姥年过半百,但武功底子一点也不比郑蒙差,只用一把条扫就把郑蒙教她的刀法轻轻松松地尽数学到了。而郑蒙在学习吴姥姥教他的轻功时可真是费老劲了,理解得不容易不说,房间的地方也太小,练习起来很不方便。不过经过郑蒙五天夜以继日的练习,还是把这套高深的快步轻功学到手了。其实质就是如何利用“登天式”进行快速的移动和各种附加的动作。由于这套轻功迅猛得很,其名字便叫“飞羽式”。
就在郑蒙练习轻功第六天的早上,瀛又亲自过来了。
“明天就是良辰吉日了。”瀛轻松地说。
郑蒙点了下头,明白他所说的就是审判白的日子,“不知道能不能把小猫抢回来。”
“拼一下吧。”瀛笑了一下,开玩笑般地说,“一会儿吃饭时小心噎着。”
瀛走了之后吴姥姥又进了来,递给郑蒙一只烧鸡便离开了。郑蒙撕开烧鸡的肚子,发现里面有一张巴掌大的纸片,上面写满蝇头般大小的字。郑蒙看了几个字便知是一套营救白的方案。更使郑蒙惊奇的是瀛告诫他要小心每一个人,这个部落里每一个人的功夫都有可能在他之上。
看来明天真的要豪赌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