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染红了远处的巨石山岗。幽此时正与炀在几栋简易的房屋前握着手,作告别。
“你真的又要离开了吗?”炀盯着幽问道。
“是的,”幽笑着回答道,“这个世界太大了,我们知道的又太少了。”
“那你还会回来吗?”
幽点了点头,“当然会,而且到时候我会把我的所见所闻讲述给你们。”
炀想了想说道:“这可能也是探索治世的一个有效的捷径吧。”
“还是砺伧你懂我的心思!”幽望着已落了半块的夕阳叹道,“我们虽然困身与此,但思维和眼界决不能比世人低了,不然还叫我们谈何治世,不过是一群空想家罢了!”
“说得好啊!”炀激动地说道,“我回去要跟长老们讨论一下,争取要让像这样往来于我们雪狼和外世界的使者世代不断啊!”
“是啊,正应该如此!只有真正了解外世界的生活,才能弄明白本质上缺少的是什么。”幽自此告别了炀,向着红红的晚霞走去。
时间又突然到了晚上。不,不是晚上,而是在一间漆黑的房间里。有两个人正借着墙壁上挂着的一盏油灯对望。
“你能一路追踪到这里,而不引起我们的人察觉,”一个苍白的脸的人说道,“你的侦查功夫一点都没退化,幽!”
“我不想听你这些屁话,”幽冷冷地说道,“快说你们‘雪狗’来这里干啥?是不是又要找我们雪狼的麻烦?”
“你们雪狼的存在,对秦王来说就是一块去不掉的心病!”那苍白脸的人丧气地说道:“我的人都已被你杀完,还问那么多干什么?快来跟我做个了结吧!”
幽又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会认为我们是他的心病呢?我们现在并没有干涉他什么啊!”
“因为你们不崇敬大王!”那人将眼睛瞪得凸出来,“你们不信仰大王的权威!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们雪狼比我们新雪狼强大……”那人低下了头,哝哝着,“虽然我们已经把雪狼的战术和人才培养方法了解得很透彻,但还是缺了某种精髓的东西。看来你们还真是聪明,为自己留了后路了呀。”
幽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们留了什么后路,而是你们根本不会理解,也更是学不会。”
那人不以为然,质疑道:“怎么可能,难道你们还能读懂上天之意不成?”
“那你认为上天之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