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刚才还在摇旗呐喊,满脸喜气的太平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临死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只黑色旗帜的军队会忽然向自己开火,更不明白为什么这支队伍的实力会这么强!
湘军久攻不克的江宁城,在真神教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铝热剂轻轻松松的就烧穿了半尺厚的城门,神兵手中的黑色火器连番的吐着火舌,每吐一次,都会有一个太平军倒下,真正是弹无虚发。
战斗只持续了四个多小时,六七万太平军驻守的江宁城,也就是太平天国的首都天京,就被八千真神教的士兵攻陷!于此同时,泉州的真神教部队也向广东和广西发动了最后的清扫。
残余的太平军和流窜作战的捻军,甚至连天京陷落的消息都还不知道,更不清楚这一支劲旅到底是从何而来!
真神教也根本没给他们思考的机会,风卷残云般的收复了南方数个省份。
尸卫的大军不像普通人组成的部队,需要宣泄,需要通过杀戮来鼓舞士气,增加血性,正相反,他们感受不到那些复杂的情绪,在他们的脑子里,只有无条件的服从,所以每每攻克一个城池,都是秋毫不犯,更不会胡作非为,作奸犯科。
一个军队的形象,也代表了这个势力在百姓心中的善恶定位,无论是清军,太平军还是湘军,都有过滥杀无辜,甚至屠城的残暴罪行,这在当地百姓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自然也不会对他们心甘情愿的臣服。
两方相比之下,百姓自然而然的将真神教化为了正义的一方,信徒越来越多,很快,真神教像雨后春笋般再全国的土地上生根发芽,代替了道教和佛教,成为了全国唯一一个人人信奉的宗教。
一场洗刷全国的战争暴雨,就在短短的三个月内就接近了尾声,真神教以雷霆之势击溃了国内其他残存的军事势力,在整个幅员辽阔的华夏土地上,建立了一个新的帝国,****!
这个名字既结合了张云天名字中的天字,又意指真神教乃是天命所归,有神明庇护。
****成立以后,张云天公布了一系列的强国措施,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科举制度的改革,由原来仅考禁锢思想的八股文一科,改为了三科,分别为政科,工科和军科。
政科要求考生有足够的生活阅历,并能针砭时弊,提出强国利民的政策提案。
工科则给社会上一直不被人们瞧的起的工匠们一个崛起的机会,只要在物理,化学,发明创造,军工,建筑等等任何一个科目有所建树,都可以跻身成为社会名流。
军科则是武考,除了考较考生的武艺之外,还要考战略战术,后勤保障等等。
为了保证科技能够跟的上发展的步伐,张云天特意将现代的一些实用性较强的教材,以及超前这个时代百余年的技术引入了进来。
虽然一开始,很多人都对这些神奇的东西表现出了极强恐惧和陌生感,就像很多迷信的人误以为照相机能够摄人魂魄一样,不过随着越来越多新奇实用的新技术,新产品到来,人们由最初的排斥,逐渐转为到惊异,最后变成了好奇,全民科技的浪潮开始兴起,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加入到了发明创造的行列里,原本跨时代科技所带来的技术断层,也在被一点点的修复。
春去秋来,不知不觉间,又是一年过去了,整个****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火车,蒸汽机车,电灯,电话,煤矿,铁矿,发电厂等等,甚至有人正在勘探的油田,一旦石油被利用起来,这种应用广泛的新型燃料,必将整个中华民族向前推进一大步!
当国外的使节再次来到****,走在熙熙攘攘的天津街道上时,整个人都懵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的繁华和高科技的应用程度竟然比伦敦还要超前几十年,然而这个国家在三年前还连蒸汽机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根本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其中最另他们感到惊讶的是电灯和电话,只需要一根细线连着,竟然就能照明,甚至和远方的人通话,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数不清的新奇玩意看得他眼花缭乱,心中头一次对这个神奇的国度产生了敬畏之心!
自从第二次鸭片战争之后,西方列强逼着咸丰在京师设立了大使馆,然而这里没让洋人享受几天安稳日子,就被真神教打了进来,大使们怕殃及池鱼,全都逃奔天津,乘船返回了各自所属的国家,如今听说华国战乱已经平息,成立了一个新个王朝,****,所以这些大使们再次赶了回来,想重新建立联系,顺便看看有什么好占的便宜。
在金銮殿上,张云天面色庄重的坐在龙椅上,两旁站了十几名文武官员,大殿的正中央站着英国,法国,俄国和美国四国的使臣,他们微微鞠躬,行礼问好道:“拜见****的皇帝!”
“纠正一下!”钱江在一旁说道:“这位并不是****的皇帝,而是守护真神,见到真神,你们应该行跪拜礼!”
法国和英国曾经吃过真神教的大亏,尤其是法国,曾与****的军队二度交手,深知双方实力的巨大差距,所以两个使者心中颇为忐忑,心中盘算着到底该不该跪。
俄国大使非常傲慢,他们在****的东北作威作福,遇到的都是不堪一击的清军残部,地方武装和农民百姓,几乎战无不克,所以根本没把这个自称是****的真神放在眼里,他冷哼了一声道:“哼,什么****,什么真神,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你们华国人就喜欢装神弄鬼,糊弄糊弄你们愚蠢的臣民还可以,想糊弄我们,哈哈,你们真是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美国大使看了俄使一眼,没有吭声,心道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外面全是****的军队,还以为是兵临城下的时候呢?你竟然敢在大殿上对他们的最高统治者出言不逊,这不是作死的节奏么?他向旁边悄悄的迈了几步,和俄使拉开了点距离,一会可别溅自己一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