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向女将军重重的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说张云天是整个计划的关键一环,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招惹到他。
女将军撇了撇嘴,生气的坐回了原位。
傅彩衣伸手打断了古兰的话,笑吟吟的坐到了张云天的腿上,用她那光滑的小腿与后者的小腿轻轻的摩擦着,“我倒也是很好奇,不知道这个绝色的美男,到底是为何事发笑呢?说出来分享一下,也让我们开心开心!”
张云天伸手在傅彩衣弹性十足的臀部用力的掐了一下,这样主动的行为让她大吃一惊,不禁娇叫了一声。
台下的还以为是郡主的魅力征服了这个美男,不但没有人介意,甚至还有人嘿嘿的邪笑了起来。
张云天对傅彩衣的这个反应也是非常的满意,其实这个世界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娱乐一下而已,从来也没有认真的去面对,所以心态无比的轻松,做事也更加的随意了起来,没有像末世位面或者清末位面那样的小心谨慎。
既然傅彩衣问了,他便侃侃而谈的聊了起来:“我笑,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作战计划,根本就不可能成功!而且就算侥幸成功了,很快也会被推翻!”
这句话一出口,除了傅彩衣,在场的所有人都脸色一变,刚才的女将军更是气得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的道:“大战之前说丧气话,是最不吉利的事!我提议,像这样的祸水,就应该尽早杀掉,以鼓舞我们士兵的士气!”
别的男人向来十分的温顺老实,就算有意见,在大多的情况下也是憋在心里,很少直白的表露,像张云天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确实让她感到有些特别。
而且,刚才张云天大胆的举动,也撩得她心绪有些烦乱,若说让她杀掉这样的美男,她是绝对下不去手的,至少在获得这个男人的精华之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诸位妹妹不要着急,让云天说完,再来评判是非对错也不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傅彩衣的声音很嗲,但是她的话一出口,下面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可见她在这些人心中的巨大影响力。
张云天感激的看了傅彩衣一眼,手又在她的光滑大腿上摸了摸,这才心满意足的道:“首先,你们制定的所有计划,都没有备选方案,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如果其中有任何一个步骤没有达成,你们连一个应变的机制都没有,孤注一掷的行为,只会让你们陷入被动!”
“其次,你们没有考虑到政变成功之后的威胁,据我所知,香州城的城主是女皇的心腹,如果你们废掉了她的女儿,我相信香州城的城主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吧,其他州城的势力就更不用说了,因为你们是发动政变,所以名不正言不顺,其他任何一个城主,都有权利攻打你们,而他们出兵的理由很简单,也很有说服力,那就是清理叛党!”
“第三嘛,就是让我娶嫡公主,这个你们至少得问问我的意见吧?我可没说要娶什么人,而且就算是要娶谁,也是我自己说的算,用不到别人来安排!”
张云天这番话说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所说的内容中,有很多部分确实是她们没有注意到的计划缺陷,一个男人能够有这么真知灼见的考虑,这让他们有些吃惊。
不过更令他们惊讶的是张云天说的第三条,这些话在这个世界而言,完全是忤逆之言,因为男人说要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这样简直就和主世界的古代女人说要称帝一样不可思议,就凭这句话,就可以被判个死刑!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我的小帅哥?”
傅彩衣依然是笑吟吟的看着张云天,但是心里却开始动了杀念,她开始考虑放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到嫡公主身边,会不会打乱她的夺权大计,机会只有一次,绝对不容许有任何的差池出现。
“方法很简单,前期你们依然可以按照你们部署的简单粗暴的战术,但是后期却要改一下,就算是废掉了嫡公主,也不能有郡主你登基,而应该是由嫡公主的妹妹继位,由你做摄政女王,只有这样,才能保持住胜利的果实!”
其实张云天说的只不过是非常常见的篡权手段,但是他所生活的年代,洞悉了古代所有王朝的兴衰更替,兼之自己又在历史的长河中扮演过极其重要的角色,所以他的经验和知识量,超过这些女人太多太多了。
这些在张云天看来显而易见的方法,对于在场的人们而言,却是只有绝顶聪明的谋士,才能想出的锦囊妙计,她们需要好好消化一下,才能理解其中的玄机。
“你的意思是让郡主只做个摄政女王?还要听那个小姑娘的话?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而且就算这样,你就能解决其他州城围攻的问题了么?真是好笑!”
女将军的脑子反应最慢,但是脾气却最急。
张云天不急不缓的说道:“二公主现在才十岁,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呢,怎么可能治理的了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一切政事当然是由摄政女王说的算了,所以女皇只不过是一个傀儡,郡主才是真正大权在握的人!而且只要由二公主坐在皇位上一天,那么任何胆敢出兵的州城,全成为了叛军!我们只要吩咐其他忠于女皇的军队,去平灭叛军就可以了,一举两得!等到异己全都被铲除,到那时,郡主想登基,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这番话说得傅彩衣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她不得不佩服张云天的心思缜密。
但与此同时,她想除掉张云天的想法就更强烈了,放这么一个智计无双的人到敌人的身边,尤其是嫡公主那倾国倾城的女人身边,难保这个男人不会动摇,一旦他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那绝对会是一个棘手的敌人。
所以她清了清嗓子,嗲声嗲气的对张云天道:“一会儿开完会,到我的书房来,有些事要是,想和你单独谈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