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营的统领名叫白如霜,如果光看名字,肯定会让人以为她和傅香语一样,是一个冰雪美人,美艳但难以接近,实际上她的性格和名字却是截然相反,没有一丝的冷傲。
不离开半步?张云天半开玩笑的说道:“那我洗澡睡觉上厕所怎么办?你总不能是全程陪护吧!”
白如霜腼腆的一笑,耐心的解释道:“上厕所的话,只需要确认那里安全,没有潜伏的刺客,我就会在门口守着,毕竟如厕的时间比较短,相对很安全!但是洗澡和睡觉就不一样了,这是人们警惕心理最为松懈的时候,我必须要全程陪护!”
帅帐由两个连体的营帐组合在一起,面积较大的是议事厅,主帅开作战会议的地方,面积较小的偏厅是主帅就寝的卧室,所以张云天睡觉办公都是在这同一个大帐里。
张云天撩开了卧室的门帘,里面的空间不大,仅有一张两米见方的大床,还有一个书案,两把椅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放不下,“卧室就这么大,我睡床上,你睡哪里?”
“我当然是睡在你的身边啦!”
白如霜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这是七彩军自古以来的惯例,白羽营负责主帅的安全,主帅若有个三长两短,整个白羽营的姐妹都得以身殉职,所以保证您安全的事可不敢有丝毫马虎!更何况,眼下您是抵御匈奴人的最佳人选,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主帅会这么细致的了解敌人情报,并只通过只言片语,就能判断出敌人的虚实!”
她一边说,一边将被褥铺放整齐,在床上并排的摆了两个枕头,“所以您的安全已经不仅仅是关于白羽营的生死,更是关乎整个烟雨国千千万万百姓的生死,我就更不能轻忽了!”
既然人家女孩都这么说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张云天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好推脱的,他简单洗漱了一下,直接躺在了床上。
刚一合眼,身边就传来了一阵淡淡的幽香,紧接着一个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虽然白如霜为了防止夜间有人行刺,是穿着衣服的,但是这三点式的衣服和什么都没穿几乎没有任何的差别。
白如霜伸出玉臂,轻轻放在了张云天宽厚的胸膛上,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压在了他的腿上,将他搂了个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她有言在先,这是保护统帅的规定姿势,只怕张云天肯定会误会她有什么别的企图,而他对于这种对自己另有企图的美女,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一夜过后,天刚蒙蒙亮,张云天迷迷糊糊的觉得好像有人在摸自己,他睁开眼睛,只见白如霜已经洗漱完毕了,好奇的隔着裤子摸着这个巨大而坚硬的突起,大概是她一直在营中服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之前服饰的女统帅又没有这样神奇的东西,所以才好奇的研究了起来。
她见到张云天尴尬的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失态,赶忙小脸一红,站到了一旁,虽然她依然不懂这是什么,但总觉得这个男统帅非比寻常,总有出人意表的表现,无论是智计还是身体…
“安排人打水,我洗个澡,大军开拔以后,就很难再有有这么惬意的日子了!想打退匈奴人,也不是朝夕之功,以后恐怕连睡觉都得穿着衣服了!”
不一会儿,几名白羽营的士兵就抬了一盆装满温水的浴缸走了进来,另外几名女兵手里拿着毛巾,皂角等洗漱用品。
既然这个世界的规矩就是这样,张云天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脱了个精光,迈进浴盆里,任几名女兵在一旁帮忙清洗。
这样才叫神仙过的日子,有酒有肉有美女,有钱有势有地位,看着眼前这场面,就好像进入了天龙八部里,虚竹在缥缈峰灵鹫宫里过的日子,只不过他太过迂腐,不懂得享受。
洗漱完毕,张云天跨上战马,在青羽营副统领的引领下,七彩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凤城的方向进军。
此时各营的兵将们,都穿上了系着不同颜色披风的钢甲,一个个英姿飒爽,这样的部队,光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由于军队中从来没有过男人,所以也没有适合张云天的战甲,他依然穿着绸缎袍子,像一个富家公子哥的样子,优哉游哉的骑在马上。
行了大概五日的时间,军队就抵达了凤城的城下。
这座城威武雄壮的屹立在两片大山之间,在两边的山顶,分别雕塑了两尊是层楼高的展翅的凤凰。
凤城的地理位置极其特殊,它建在断崖之上,所以从都城来的方向,看凤城是在建在平地上,而从匈奴人的方向看,凤城却是筑在十几层楼高的悬崖上,下面有一条年代久远的由巨石砌成的斜坡,供商人或军队出入。
斜坡的正前方,是一片开阔地,再往前,是一条两公里长的峡谷,峡谷最细的位置,只能容下两辆马车通过,这里也是匈奴人和青羽营双方胶着厮杀之处。
“前线的情况怎么样?”
张云天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方连绵不断的匈奴大营。
“回禀统帅,匈奴人刚来那几日,基本都是从太阳升起,一直攻到太阳落山,几乎从不间断,幸亏我们守住了要隘,才使敌人的人数优势无法得以展现!大概是匈奴人率攻不克,最近她们的攻势有些懈怠,可能是想麻痹我军,搞突然袭击,我会吩咐前线的姐妹们保持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