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峰俊脸铁青,漆黑的眼充斥着怒意,“你怎么在这!”
苏言一脸茫然,只是迷迷糊糊地摇头。陆兆峰知道他被人下了春药,也不废话,抱着他就走出屋。
清风拂来,月色静谧,苏言却觉得越发燥热不安,他觉得萦绕身边的气息很熟悉,浓烈的酒味混杂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体味,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呜……是你……呜……好热……”
“发什么骚!”陆兆峰也是半个月没有碰他,此时温香软玉抱着,早就忍不住了,他本就是个不习惯压抑欲望的人,更何况眼前这个羞涩的浪货,总是能最直接地挑起他的性欲!
后面的郝副官见司令毙了马大帅,还在惊魂未定,这边司令就抱着艺男青进了隔壁房间,还没等他问司令有何指示,要不要杀光马家军时,司令便道,“封锁消息,等我解了他的药性再说。”
说罢竟将苏言抱到腿上,撩起衣裳就去舔他的奶。
郝副官惊得目瞪口呆,但只得先退出去,幸好司令在酒宴前便做好准备,这次的宴会就是对付马大帅鸿门宴,乡绅家的马家军早已被控制,城外的更是饮酒作乐,喝的醉生梦死,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大帅已经死于非命。
陆兆峰搂着他的腰,舔着苏言发情的奶,啃得奶头又红又肿,苏言满脸潮红,轻轻呻吟着,原本秀丽的面容在春药的作用下显得越发妩媚,纤秀的眉轻轻拧着,随着男人的每一下啃咬都轻颤一下,陆兆峰看着他迷人的骚态,竟将粗大的手指插入他口,在他濡湿的口腔里肆意搅虐。
“呜~~~唔唔唔~~~~”
“浪货,吃了药就本性暴露了?”陆兆峰哑声戏谑,低头在他雪白的小奶上继续狂吸,吸得小奶挺翘光泽,又换另一只,直到两只嫩奶都玩得盈盈鼓起,布满青紫的指痕,又急色地吻他的脖颈。
苏言被男人粗暴色情的亲吻撩拨得情欲勃发,难耐乱扭,迷离的眼波早已没了焦距,嫩舌舔着红唇,最要命的是还轻轻骚叫一声,酥到骨里去了,成了压垮男人兽欲的最后一根稻草。
“妈的!”陆兆峰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开皮带,苏言的内裤都没脱,就被他往旁边扯开,粗大昂扬的巨屌在他似的一塌糊涂的穴口磨了磨,便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苏言忘情尖叫,早已饥渴到崩溃的甬道瞬间被粗壮肥硕的大鸡巴填满,这种快感无法用语言形容,湿软的肉壁疯狂夹住巨物,像是有无数骚嘴在饥渴舔吻,淫荡地吮吸裹弄着,直把男人吸得欲脉喷张,全身肌肉绷紧。
“妈的!骚逼越来越紧了!”陆兆峰咬牙切齿,猛地抽出鸡巴。
苏言空虚地睁开眼睛,看着穿着军服的英伟男人,淫荡哀求,“呜呜呜……给我……求您给我……”
陆兆峰难得见他这般骚浪,掰开白臀又猛插进去,大鸡巴一阵操干,他的抽插并不是很快,却又深又狠,巨大的龟头如同一把磨钝的铁柱,毫不留情的冲顶进去,将湿滑柔软的内壁狠狠撑开,再迅速的抽拉回来,硕大的冠沟和肉柱上的青筋,都狠狠的刮搔着本来就很敏感的嫩肉。一进一出,一抽一拉间,大量的骚水被带出来,被肉体的撞击与磨擦搅出白色的泡沫,将两人的结合处都湿得一塌糊涂。
“啊~~~好舒服~~~呜呜呜~~~好粗~~~好厉害~~~”苏言被肏得浪叫连连,身体的愉悦让他禁不住浑身乱颤,这样软腻淫贱的叫床,如同催情剂一般激起了陆兆峰的情欲,硕大的鸡巴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撑得骚逼抽搐搅紧,苏言也浪哭着狂扭细腰。
陆兆峰猛地将骚青年摆成一个张开腿坐在桌沿的姿势,伸手抱住他的臀,用力的将鸡巴猛插进去,紧致的裹绞,娇媚的呻吟,都让男人情欲高涨,快速而又狠厉的在苏言腿间猛插猛抽!
苏言的舞蹈服被撕得像个破布,一半搭在肩头,一半搭在腰间,掩不住无尽春光,更有一种被凌虐的艳光。陆兆峰巨大而又狰狞的鸡巴将他娇嫩的屄口撑到极限,将这个纤细而又清丽的青年狠狠贯穿,随着他的每一次律动,苏言湿润娇嫩的奶都会跟着上下摇晃,臀波颤浪,哭吟阵阵,任谁看了眼前这副场景,肯定都会血脉贲张,欲望冲天!
令人头晕目眩的饱满与充实感过去之後,苏言终于有些吃不消,身体被他撞击得前仰後合,撑在身後的双手好像没了力气,累得发颤,声音也变了调:“啊~~~嗯~~轻~~轻点~~~啊~~~太重了啊~~!啊~~!”
陆兆峰低头含住她上下跳动的嫩乳,声音低哑又色情,“不操狠了,等药劲过后,你又怎会记得我!”
苏言脸蛋扭曲,只顾浪叫,“嗯~~~真的~~~受不住了~~~啊~~~好深~~~好深啊~~呜~~~”
“这你就受不了了?”陆兆峰粗喘着,放慢动作,缓慢而沉重的抽插几记,再恶意的狠狠顶入,看着苏言呜的一声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如天鹅般后仰,一口咬住他的脖,“宫都在吸老的鸡巴,当真是个骚屄!”
要是以往,苏言绝对早已羞愤欲死,可此时神志不清,只知道浪叫,双条腿牢牢的夹着雄腰,糜烂的花穴使劲往巨屌上送,那娇嫩的穴口被巨棒撑开成妖艳的粉红,艰涩的吞吐着他的巨大,尽管艰涩,却极尽配合。
“啊~~~好舒服~~~骚屄好舒服~~用力~~~大鸡巴用力~~啊~~~好棒~~呀啊~~”苏言浪叫着,狂扭细腰,光滑的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两腿张开成最大的角度,努力吞吐那根又粗又长的狰狞,就算被撞击得前仰後合,也快乐地骚水四溅。
“妈的,妓女都没你骚!”陆兆峰咬牙切齿,他简直爱死这个骚货,明知道自己从没有入过他的心,却忍不住霸占他的身体,射满他的骚穴。
苏言半睁着眼眸,眼底是一片朦胧的水气,有些迷茫有些可怜的看着他,似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看着苏言的表情,陆兆峰发现自己在对牛弹琴,顿时暴怒地一顿狂日。
吃了药的苏言那受得了这种撞击,两条修长的大腿一阵乱颤,丰满的屁股被撞得噼噼啪啪作响,白皙的臀瓣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红霞,显示出主人极度性奋的状态,骚水狂喷,淫液顺着大腿不住流下来。男人打桩机一般的剧烈狂野的撞击,彻底显示出色欲与力量之美。
一次次被开垦到骚汁狂喷,一次次被肏得白肉乱颤,骚穴抽搐,原本还在恩恩啊啊大鸡巴的叫,后来只剩下无意义的嘶喊呻吟,不知什么时候苏言竟主动以坐莲般的姿势坐在军阀的胯间,双手环着男人脖,如饥似渴像一个沙漠断水的旅者一般娇羞亲吻,丰满的屁股被陆兆峰两手抓着,像个电动马达一样被操纵着起起落落,一会儿又画着圈磨起来,磨得灵魂出窍,苏言仰着头长长嘶喊着痉挛不停,颤抖着倒在陆兆峰怀里。
“啊~~~不~~~呜~~~我~~~不行啦~~~啊~~啊啊啊~~~”
可大鸡巴军阀却越肏越猛,他猛地将坐莲骚屄按在桌上,强壮的身躯下压,掰开那对美腿又是一顿打桩,低沉的粗吼不住传出,光是用听的,就知道陆司令用多大的力气在“教训”那青年,原本就敏感淫荡的苏言更是死去活来,俏脸扭曲的放声尖叫,骚叫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惨烈,身也跟着一阵狂抖。
“啊~~不要~~~不要了~~~求你~~大鸡巴~~~大鸡巴不要了~~啊~~啊~~~”
陆兆峰喘着粗气地狠命狂送着,在苏言涣散湿润的目光就是成百上千下冲击,肉体的撞击声响个不停,苏言渐渐气弱如丝,眼神越来越媚,随着每一下猛烈打桩,身都是一阵痉挛,渐渐双手由男人粗臂转为环抱着男人那结实的背肌,跳舞的长腿死死夹住雄腰,使劲往上翘起,几乎恨不得男人的大屌把自己的骚穴插烂!
“啊啊啊啊啊啊~~更粗了~~唔啊啊啊~~~好大~~~好粗~~宫~~~宫要坏了~~呜啊啊啊啊~~~”
“骚屄!浪货!知道肏你的人是谁吗!”陆兆峰一边狂日,一边掰开他肥臀地用力抽打。
“呜呜呜~~是~~~是你~~~呜~~讨厌~~~啊啊啊~~~司令~~~司令饶了我吧~~~呜啊~~~啊啊~~~”
陆兆峰见他认清自己,爽得更是加快速度,要让这春药婊快点高潮,大手紧紧抓住那玩肿的小奶,胯下一阵乱捣,大鸡巴拔出来,再猛然轰下去,在这进进出出之间就是一蓬蓬温热的淫水被带出来,弄得苏言几欲死去,身上大汗淋漓遍体是水,白黑胴体交织在一起,一个光滑白腻,一个高大魁梧,一个忧郁艺,一个粗鲁霸道,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紧搂在一起,此时却显得异常和谐。
在一阵急促得高速抽插,被身上沉重结实的高壮身躯压得灵魂出窍爽得魂飞天外的苏言凄艳尖叫着双腿乱踢,一双洁白的手臂在空乱挥,同时泪眼翻白,红唇张大,眼泪唾液一起流出,下面更是控制不住不断收缩蠕动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尽数浇在里面那插在花心的大粗肉棒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高潮了~~~唔啊啊啊啊啊~~~”
“爽不爽!老肏得你爽不爽!”
“呜啊啊啊~~好爽~~~呜呜~~~宫好爽~~大龟头~~大龟头插得宫好爽~~~”
陆兆峰看着他淫贱的模样,原本的怜惜又变成滔天欲火,本来就没发射的大肉棒立刻变得更粗更硬,滚烫如热油,重新疯狂的抽送起来,撞得两人的交合处啪啪狂响,苏言更是发丝散乱,潮红遍脸,带着哭腔地在结实如黑铁塔般高大粗壮的身躯下起起伏伏,上下狂颤。
紧接着又是几百下上千下的狂抽猛送之下,苏言骚躯乱颤,乳波狂抖,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吻痕,一滴滴的汗珠滚滚而下,两条长腿朝天翘着,脚背弓着,脚趾弯曲着,又是一阵阵凄艳哭叫后,抱着搂着高大魁梧的军阀全身痉挛着大泄特泄,喷个不停。
陆兆峰更加疯狂,不但不停反而猛烈加速,狂顶狂捣得苏言白眼乱翻,湿发乱甩,在一阵每秒若干次的高频狠肏之后男人彻底怒吼一声,将一股股浓郁滚烫的精液猛射进去,喷在抽搐不止的宫腔里,射得苏言触电似地狂抖,竟是被浓精烫得再次潮吹喷水,这次不光喷出混着浓精的骚汁,下面的女性尿道也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陆兆峰垂头看去,更是下粗鲁猛顶,一边射精一边看他失禁潮吹,苏言被射得一抖一抖,失神的泪眼满是淫意,脸颊绯红迷离,等被大鸡巴军阀射满腹腔,苏言失魂地瘫在桌上,大开的白腿无意识地乱颤着,骚穴也一汩一汩地流着精,被注入雄精后,药劲似乎也缓了些,他不再浪叫求欢,而是屈辱地闭上眼睛。
陆兆峰将哀羞的苏言抱到床上,高大的身躯半压着苏言,两人脸贴着脸,鼻尖都快凑到一起,粗重鼻息打在苏言脸上,让他越发面红害羞。
今日虽然是陆兆峰救了自己,可还是被他强奸,苏言眼角含泪,内心纠结不已。
陆兆峰不知苏言在想什么,只是慢慢解开军服扣,等脱掉军装,露出那健硕宽阔的胸膛,苏言瞧见他壮到不行的魁梧身躯,羞得又闭上眼。
虽然了春药的苏言又骚又浪,可此时的青年却更加诱人。
陆兆峰喘着粗气地瞧他的嫩脸,不一会又去揉他奶,苏言羞得用手去挡,又被陆兆峰一把抓住,强迫地按在两侧。
“想不想做我的人?”
额外故事:
苏言爱写歌,最擅长情歌,当初就为小凤不知写了多少首歌,陆司令看了,一笑而过,郝副官也偷瞧几眼,觉得真酸,人就是酸,什么情啊爱的,奈何女人都好这口。
郝副官对苏言是毫无好感,甚至觉得司令能看上那货,也纯属了邪,被下了蛊,估计等打仗就好了。
这天,青在房写诗,无非是一些悲怀伤秋的酸诗,陆兆峰不知何时站在苏言身后,苏言吓了一跳,慌忙将诗收了,被大老粗司令抢过去,展开一看,竟写的是他,什么豺狼之心,残暴无情,也不知是元曲还是绝句,苏言在旁边瑟瑟发抖,眼圈不一会又红了。
陆兆峰却没生气,只是把那破诗一扔,抱起苏言就强吻他,苏言含泪挣扎,渐渐的,又被男人热情粗暴的吻吻得动情,男人将他向后仰着的头死死按住,舌尖探入的口腔一阵乱搅,弄得他无处躲藏,娇喘吁吁,嘴角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又被男人的大舌卷入口,淫荡色情地啧啧作响。
“呜~~唔唔唔~~~啊~~呜~~”
每次苏言要说话,又被男人强吻堵住,苏言面红耳赤,眼神都迷惘了,可陆兆峰却双目清明,甚至惩罚性地脱掉他的亵裤,苏言以为男人要日他,欲迎还羞地分开大腿,竟是一副求肏的模样。
陆兆峰吻着他发出闷笑,随后将桌上的毛笔插入他穴,苏言蓦地瞪大泪眼,屈辱挣扎,却被男人插入第二根毛笔。
“夹紧!”
苏言不得不夹住毛笔杆,冰冷圆滑的触感让骚穴越发饥渴难忍。
陆兆峰狂吻片刻,猛地推开苏言,将双眼迷离的苏言抱在桌上,骚屄夹着的毛笔地对着宣纸。
陆兆峰看他滴水的肉穴,粗声道,“你不是喜欢写诗吗,继续写,写到老满意为止!”
苏言看着恶质下流的军阀,哀羞地落下泪,但他知道男人性,假如不做,估计又要“军法处置”,于是只能用骚穴操纵着毛笔写字,写得字歪歪扭扭,淫水顺着笔杆流在智商,陆兆峰拍了拍他的屁股,戏谑道,“果然是骚屄才。”
等写完整张宣纸后,桌面到处是斑斑墨渍和黏腻的淫水,苏言也岔着腿软在桌上,面红如桃花。
陆兆峰将那淫水诗句展开收下,低笑道,“这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苏言眼睛湿润地望着他,原本该生气,却又莫名害羞地垂下脸。haitangshu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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