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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美人3》狂抽美人烂屄,两攻相遇,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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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玉真人睡在床上,两颊晕红,睫毛微颤,那原本雪白的肚隆得高高,好似怀孕了似的,那两瓣糜烂肉唇被金色的夹夹住,逼口还塞着一个玉石似的阳具。

他身一阵一阵发抖,那宫里的精烫得他难受,那精水像是活的一般,在宫里翻滚游动,弄得骚真人娇躯颤颤,嘴里不住呻吟。

作为滥交的惩罚,他被强制受孕一周,但他是天生骚货,肚的精种很快被宫吸收,仙尊的精液里也蕴含精华,很快,歧玉就面若桃花的睁开双目。

“苍曜~”默念着男人的名字,歧玉痴痴地夹紧被玩到红紫的骚逼。

歧玉性清冷,却天生媚骨,外冷内骚,他那些师兄都比他年岁长,因他美貌,从小就对他亵玩侮辱,虽然未被破身,可在他潜意识里已经觉得自己不洁,就是个淫娃荡夫。

等他长大了些,便学会术法消极抵抗,而那些师兄,虽说动手动脚,却也无人敢碰他,不光是因为歧玉是师父最喜爱的小徒弟,虽然师父对于他们欺负歧玉的行为不闻不问,可保不定师父想独享歧玉,当然还有其他原因。

直到某一日,歧玉的三师兄实在忍不住了,给歧玉下了药,要破这漂亮师弟的身,歧玉对他那些禽兽师兄厌恶至极,宁死不屈,在就要失去神志的时候,闯入了后山禁地,也就是那个男人的所在之地。

歧玉原本不知是谁,后来被这英武男人破了身,灌了精,灌大了肚,才得知此人不是凡人,那男根本不知歧玉是处,而且海棠观素来教规淫乱,连教里神物都是根假鸡巴,于是更认定歧玉不洁,便想将他杀了,歧玉却一心求死,只说自己从出生便是个错,那男闻言,竟鬼使神差地放过歧玉。

歧玉虽得救,心却不喜,他虽长的貌美,却当真是晦气至极之人,从小父母被他克死,叔父是个恋童癖,想要强占他,却刚要插入便心肌梗塞死了,后来他被人送到海棠观修道,师父见到他眼前一亮,在扒光他衣服后,看着他的小花穴陷入沉思,之后便在观被师兄们各种欺辱,可倘若再越距的,第二天要么是大病,要么是残废,仿佛诅咒一般。

歧玉失魂落魄地回到观里,他肚里还存着男人的精种,心又甜又酸,可一想到男人厌恶的神情,心又沉入谷底。

日就这样一天天过着,被男人开发过的骚穴绽放光彩,歧玉原本瘦弱的身也变得修长丰腴,漂亮的脸蛋也变得越发清丽绝艳,歧玉的气质也变了,虽然性冷冰冰的,可冷带媚,任何男人被他瞧上一眼,都会为之神魂颠倒。

可歧玉独爱那男人,虽然对方厌恶自己,可每次去,都抱着献身的姿态,他有时在想,倘若哪天男人腻了倦了,把他杀了,那也是好的。

而出乎意料的是,残暴无常的魔君并没有杀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发生肉体关系,当然期间也会侮辱他,唾骂他是烂货母狗。

歧玉却也不辩驳,他本来就是个烂货,从小就在男性淫邪的玩弄长大,他从里到外都脏透了,但正因为嫌弃自己,他反而爱穿白衣,一身飘然雪白的道袍让他看上去宛如谪仙。

这日,他又偷入禁地,飘然而落,坐在石床之上,像往日那样,痴痴地瞧着魁梧俊朗的男人。

男人睁开双眼,那双黑金色的眼眸凶狠阴冷,里面包含了几千年的仇怨和不甘,他被关了不知多久,也不知杀了多少人类,可唯独对眼前这个人……

“把衣服脱了。”低沉的声音包含情欲。

歧玉俏脸嫣红,含羞带怯地解开衣扣,露出他雪白的,布满情欲痕迹的绝美裸体。

“仙尊~~”

听着这人类唤自己最爱的名号,男人的脸色反而变得难看,他为了成仙,走入歧途,堕落成魔,现在还被困在这该死的山里!一想到这个,男人戾气大盛,周身黑雾遍体,强壮的身躯再次布满黑龙印记,歧玉却一点不怕,小心地靠近男人,细长宛如玉葱的手指轻轻覆上男人的厚肩。

“不要生气……”

男人黑金的眼眸冷冽,歧玉却红脸低头,那男勾起他莹白的下巴,微微一抬,歧玉竟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

“你不怕我?”

“不怕……”话音刚落,歧玉便被那男人按在身下,歧玉挣扎几下,便被那男人粗大的手指捅入花穴。

“呜~~”

“今天的穴被几人碰了?”

“呜~~没有~~”

男人剑眉微拧,黑金眼眸迸射出怒火,“那你的师兄为何说你的逼又软又紧,就如梦里一般?!”说出最后几个字,男人已是咬牙切齿。

歧玉又被心爱之人误会,心痛如割,含泪道,“那是……那是我的替身……并不是我……”

“替身连你的逼都有?”嫉恨的魔尊疑他撒谎,口痛骂,大手重重地抽在他花穴上,那湿润娇嫩的逼口被大掌重击,竟淫乱地喷出骚汁。男人见他如此骚浪,更是嫉火烧,宽厚大掌发狠地抽打,竟用了五分力气!抽得骚真人尖声哀叫,那双细白玉腿胡乱踢动,却被男人强制掰开,继续狂扇虐逼。

那花穴本就娇嫩,上次被男人狂插,逼口还是肿的,此时又遭此重击,顿时又疼又麻,男人抽打的无情狠辣,连大腿内侧都被抽到渗血,那可怜花穴更是抽烂似的耷拉着,两瓣肥美阴唇肿成馒头,连阴蒂也肥大红肿,看上去可怜至极。

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抽了近乎一炷香的时间,才收回大掌,那掌心全是骚货的淫水,尿液,骚逼竟被虐的生生喷尿。

可怜的歧玉就这样岔着腿,露着骚汁泛滥的红肿肉逼,身一抽一抽,那秀美的脸颊满是泪水,咬破的红唇微微颤抖,发出柔弱的哭喘。

男人注视他片刻,猛然将这受虐的骚货强抱入怀,歧玉抽泣着缩在他胸前,也不敢动弹,那汗湿骚躯还在微微颤抖。

男人脸色阴沉,坚毅的唇紧抿,沉默片刻,突然低头吻歧玉的唇,歧玉被他吻着,满心羞怕,哼唧着哭,等吻得深了,鼻腔里溢出骚音,激得男人越吻越深,越吻越猛,最后咬破那娇嫩的唇,吮吸他甜美的血味。

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时,一个粗狂的声音由远及近,“大哥,快来比比,是你的娘漂亮,还是我的老婆俏丽!”

那男人闻言,额头青筋直跳,连忙用白袍裹住歧玉。

歧玉包住身,软软地缩在男人怀里,就瞧见一团腥臭红雾从另一个洞口飘入,只见一个跟男人有七分相象的英武男抱着一人飞身而下。

歧玉瞧见那怀里的人有些眼熟,对方半缠破布,袒露的肌肤满是紫红吻痕,模样凄惨,满脸泪光,连嘴唇都被咬破,此刻见到歧玉,竟像是瞧见救星,呜呜地不知说着什么。

那来者朗声道,“大哥,你金屋藏娇许久,也不让我见见嫂模样,我可跟你不一样,一有老婆就带给你瞧!”

那声音如洪钟,震耳欲聋,气势恢宏,竟也不似凡人。

歧玉从未见过这人,可瞧男人的模样,似是旧识。

男人也就是苍曜神情阴鸷,冷冷地看来人一眼,沉声道,“他是我义弟,苍蒙。”

歧玉见男人给他介绍,心又喜又甜,连忙点头道,“他长得与你真像。”

苍曜闻言,脸却更黑了。

那苍蒙脸皮极厚,知道大哥不欢迎他,还自说自话地抱人过来。

苍蒙怀里的就是可怜的意外长花的小良,此刻的小良跟之前神气活现的小屌丝判若两人,模样憔悴,眼角带泪,梨花带雨充满对苍蒙的畏惧,和对逃走的期望,尽管他脖颈上系了一个锁身绸缎绳,基本期望渺茫。

他自问跟歧玉是熟识,想着对方肯定能帮到自己,于是拼命给歧玉使眼色。

苍曜见苍蒙怀里的小贼眉鼠眼,两只乌溜溜的眼直盯着歧玉,想到那日这无耻小贼的偷窥,顿时怒火烧,宽厚大掌祭出黑雾,那雾气直取小良后脑。

苍蒙见状,大惊失色,抱着小良躲过袭击,那黑雾如影随形,最后苍蒙没办法了,只能一口吞了,这才救下小良。

苍蒙无奈道,“大哥你火气那么大做什么,我老婆对你咋了,用得着下毒手吗?”

苍曜也不多言,只是冷声道,“留在这可以,把这小狗命留下。”

“他是我老婆,他死了,我就没法繁殖了!”

苍曜冷冷一笑,“你一千年遇到一个活人,不惜逆天改造男体,你真以为这杂碎能受孕?”

苍蒙怒了,原本暗红的双目变得赤红滴血,“他肯定能受孕!就算怀孕不了,也比你的破鞋老婆强!”

苍曜咬牙狞笑,“苍蒙,你再说一遍!”

苍蒙也不傻,抱起小良拔腿就跑,苍曜冷笑着用黑雾阻拦,那雾气无孔不入,瞬间钻入苍蒙的五孔,苍蒙倒也不怕,五孔立刻冒出烈焰,将那黑雾逼出,俩人就在天上施法打斗,斗了一阵,苍蒙怕伤到小良,真火护体地溜了,那黑雾还在敬业跟着,苍曜目送他们离去,收回雾气,脸黑如锅底。

歧玉就这样怯怯缩在怀里,那双玉手安抚似的抚摸男人胸肌,当摸到那黑龙印记时,歧玉抬眼瞧他,柔声道,“苍曜,别气了……生气对身不好……”

苍曜却低首冷笑,“连苍蒙都知你是烂货,可见你的逼有多脏!”

歧玉闻言俏脸惨白,又悲又哀地泪如雨下。

苍曜看他这幅模样,心怒气更甚,猛地将他按在身下,胯下的黑鳞巨屌毫无润滑地一棍入洞,像是刻意惩罚一般,柱身的黑鳞残忍地刮过歧玉的媚肉,将每一寸骚肉都折磨到充血,虽然歧玉天性淫荡,可娇弱的骚穴也受不住这种折磨,顿时疼得凄声哭叫,玉葱似的手指无助地抓住男人的粗臂。

苍曜却无情猛操,等刮擦地肉壁都流出血珠,这才收回黑鳞,改为用粗硬肉柱碾磨宫颈,可怜的真人被折磨地又痛又爽,淫荡浪呼,那骚穴被粗大坚硬的铁棍插得汁水四溅,那钢钎似的屌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次插进拔出,都会带出一蓬比一蓬多的热汁,期初是绵绵细雨,后来是小溪潺潺,溪水变成河水,河水变为海洋,噗噗狂喷间,骚真人仿佛一扁舟,在男人赐予的黑色巨浪颠簸乱摆,随时会被巨浪打翻,那猛烈的黑色浪头击打在他身上,砸得他骚躯乱颤,几乎快要被操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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