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爸爸说的话,马上套用上去:“如果我是男的,早就把你拖上床,不开心就把你干到开心为止。”
温甚儒瞪大眼望着她,连忙为了注意路况而转回去。“是小刘教你这么说的吗?”
“不,是爸爸。”
过了一会,他说:“想想,你想怎么做都随你,我的命给你都行,这是我欠你的。我想看你开心,不想因为我以前做的错事而惹你伤心。就像电影里讲得,往往人都会把自己的想法,灌输到对方身上去,自认为这是对他好,而忽略了当事人的想法。我以为你不知道,才会这么说的,其实,只要能让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还爱她吗?”
他摇头。“当知道一切真相,知道她所做的事,一切感情都烟消云散了。”
“那你能爱我吗?”
“怎么能不爱呢!我又不是真的眼瞎。”温甚儒红着眼眶。只有他心里清楚,当时疯狂伤害她,意图弄死她时,自己想的是什么。
只有感到极度的背叛与伤害,才会有这种玉石俱焚的念头,他以为她的一切都是作假,自己喜欢上的,只是她的虚伪面具。所以才会知道小雅的车祸是人为之后,完全失去理智。被遮蔽住双眼,不给她说话辩解的机会,带着恨意滔天,有多少是给小雅与孩子的,有多少是由于自己的关系,他无法厘清。
“只要你需要我,我一直都在。”他把自己摆到很低微的地位,不奢求原谅,不求她喜欢,只要她需要,粉身碎骨也无悔。
“我要你。”温想想快速地回答着。
温甚儒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的要,是动词。”
温甚儒的脸色僵了僵,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想想,你的身体没完全好。”
温想想瞪着他。“你刚才的话是敷衍我?”
温甚儒摇头。“不是,想想,等我去做结扎手术好吗?我们不能有孩子。”
温想想嗯了一声,觉得有道理。“现在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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