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想法里,主子以前对大姑娘不问不闻,视若无睹,现在强制安排大姑娘身边的人,定是为了监督控制大姑娘。
她垂泪不已,为了命苦的大姑娘而伤心,幻像她现在一定躲在角落畏怯颤抖,等待自己的出现安慰她、保护她。
管家也误会了主子这么做的含意,如同嬷嬷一样,怀疑是主子的控制手段,可是主子是主子,他只是个管事的,哪有他置喙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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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身边的老面孔全都调离,就怕被发现她的异常,芹儿的性子变化太大,一手把她带大的嬷嬷,不可能会察觉不出来。加上他与她的关系,不能让不知底细的人发现,以免会惹火烧身。
他手指沾了药膏,抹在她伤痕累累的肩上,耳朵上,胸口,腰侧,臀肉,白嫩的大腿内侧,粉色小巧的脚踝上,几乎全身上下都让他抹了个遍,无处没有伤口。
浅口小瓶的药膏很快就要见底了,他俯首检查还有哪没上到药,她倾首仰面,迎上他的唇,与他唇舌相触追逐。
他没有避开她的索吻,搂着她的手劲加重,不一会,两人就在房间里,临靠窗棂边的卧榻上,抵死纠缠着。
这些时日,他们亲密交融的次数,远胜在南城西江原宅时的偷欢。她幼嫩未成熟的身躯,被他强硬地开发催熟,绽放诱人芬芳香味。
每次他强壮健朗的身体覆上来,她的腿就驾轻就熟地勾在他的腰上,双手搂着他的颈子,与他激烈缠吻,任他享用自己鲜嫩娇美的身子。
以往她在远方宅子里时,他就已经对她念念不忘,时常找机会去与她温存,如今她近在眼前,由自己掌控住,他更加无所顾忌。
这是他的女儿,人生就该由他来支配安排,别人无法置喙。
情事后,他埋在她的体内没拔出来,他抚着她被汗液沾湿的额眉处。「我让庄子里天天送牛奶过来,给你养身子,送蜂蜜来给你润肤,给你用上最好的绫罗绸缎,娇养宠溺,无尽地呵护。」
她晕呼呼地没听清他的话,只是下意识地抬睫望着他。
然后他想起沈镜,垂眼望着她,俯首在她昏昏欲睡的眼帘上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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