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压在艳红喜床上,打开她的身体,挺进她炙热湿暖的极妙之处,奋力抽动。
她身上的喜服被剥开,披垂在她肩上,艳色大红衣,与她雪白嫩肌上点点青红瘀痕,同时入眼,显得晃眼刺目。
他揉捏着她隆起的乳团,含吮吸咬着挺立的凸点。因为他的长期爱抚揉捏,此处越来越挺拔浑圆,不消多久,必定傲然挺立,波涛汹涌。
她的媚穴被他时常造访开发,越来越娇媚敏感,吞咽着他的肉杵时,也更能收缩自如,带给两人至高无上的高潮极兴。
他丝毫没有在女儿的大喜之日,在她与夫君的喜床上,侵占女儿身子的罪恶感,反而引以为傲,因为眼前的这个尤物,是自己的女儿,是他的女人。
外头响起惊呼声。
「新郎官被惊了的马甩了下来,当场没气了,书令气晕,婚礼不办了,别吹打乐器了,快噤声!」外头有人大喊着,原本敲锣打鼓的喜庆演奏停了下来,一片寂静。
她听到外头刺耳的尖叫声,怔了怔。
他覆在她身上,舔吮着她的耳垂。「是当今圣上派人刺杀沈镜,与我们无关。」
他抬起她的腿,狠狠地骑了上去。
散落在喜床上的花生、莲子与桂圆,被他们扫落在地,滚落到一旁。
她被打开至极致的长腿,垂挂抵在床架上,极力想勾着不掉下来,不被撞落,脚指甲上染着的艳红颜色,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而鲜艳耀眼。
她为了今日,所精心护理、打扮的身子,最后被他所享受,被他蚕食鲸吞,她不但甘之如饴,还暗中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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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宜清如愿提前嫁进宋家,拜过礼堂之后,居然就迫不及待地收拾行李,要出行北疆。
「别和我爹说,我占了你夫人的名头,你爱和谁在一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反正你别来找我,我也不会打扰你。」这比男人还英气勃勃的女人,收拾着行李,一跃上了马背上,身后跟个两名女护卫,一脸高傲霸道地对他说着。
他没吭声,挥手让她走,目送她们三人策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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