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是形婚,私下我们依然可以各玩各的,让我不用理会,屁话!我一个人多自在快活,为什么要和一个陌生人绑定?他还让我们两家人时常见面吃饭,交流感情。」
刘成元一心都扑在怀里的尤物上,对女儿的话敷衍了事。「你去吃饭就行,别找上我们。」
在俩父女吵嘴时,家里的帮佣的程嫂,一名年约六十多岁的妇人,面目肃然地端着中药碗走过来,无视他们父女争执的场景,硬插在他们两人之间,俯下腰给怀里的女人喂药。
女人昏昏沉沉的被喂药,因为来不及吞咽,溢到嘴角外的药液,顺着她的柔美细致的下颔,滑落到锁骨上,在浑圆硕大的挺立乳房上经过,直落到柔软的小腹上,没入腿间的黑森林里,而黑森林处,刘成元的手指正在里头抽插着。
「仔细点喂啊!这每一滴都是精华,溢出来多可惜啊!」刘成元朝着程嫂抱怨着。
程嫂眉目冷然,波涛不兴。「觉得可惜,那你不会给她舔乾净?」
刘成元瞪着她,怒声反驳:「这是给女人喝的,我有病才舔它。」
「你本来就有病,你的药还在药煲上熬着呢!」程嫂是刘成元的母亲派来照顾他们一家人的保姆,在这家里待了二十多年,她脾气古怪暴躁,谁的面子都不看,连刘老夫人她都敢当着面痛骂,非常硬脾气。
刘成元说不过她,也不敢拿雇主身份压她,只能忍气吞声。他把滑落在她腿间的浓稠药液,抹在自己手指腹上,凑在女人微张的唇边,让她别浪费,把它舔乾净。
「你可真恶心。」刘含微看不过眼,露出恶心状。
「你爸爸恶心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程嫂把药碗里的药液给女人饮尽,不留一滴之后,才转身离开。
「这玩意又贵又难得,要常温新鲜,又不能久放,天热的话,三个小时内就要处理掉,还常常断货。每一滴都是精华,绝对不能浪费。」刘成元因为她刚喝完药,不敢亲吻她的唇,怕分走那珍贵的药液。
「我妈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嫁给你这个禽兽玩意。」刘含微的性向,绝大部份就是受到家庭因素影响。从小看刘成元亵玩调教她妈,她妈还因为家族的关系,不敢伸张刘成元的变态行径,害怕破坏两家的联盟,忍气吞声、委曲求全,承受刘成元花样百出的玩弄手段。
身为女儿的刘含微看了之后,心有所感,然后…就学着父亲的手段,去调戏挑逗女人,往强t的方向一路狂奔,越跑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