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连盛儒不为所动,从头到尾都不发一语,面带愧疚忏悔之色,像是认同边疆大臣的指责,而不敢作声。
宇文业眯着眼,盯着连盛儒的一举一动,对他壮士断腕的行径颇为忌惮。
一个连亲妹妹都能捨弃的男人,可见此人的心性残酷冷漠,非一般人可比拟。
连盛儒:这货为什麽是我妹妹?从小灌输给她的伦理道德、三从四德,是被狗吃了吗?有这样寡廉鲜耻的妹妹,连家引以为耻,简直就是无颜见人了。断绝关係,这次必定要断绝关係!绝对不可再心软了,家门都要被她败坏了。
最后皇上被迫让连氏份位连降三级,最后还闭宫静修,以示告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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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业借着老臣的手,把怀有异心的连氏给解决掉。经过调查过后,确定连盛儒没参与此事,单纯是连氏为了夺取宇文业的宠爱,中了别人的计,还差点祸害了她忠心耿耿的兄长。
没有了挡箭牌连氏,他又有新的烦恼了。
在去皇家围猎园的途中,他坐在龙辇裡搂着晕车的她,手捻着醃渍的梅子放在她口中,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唇被他的手指强行打开,不一会津液就顺着她的嘴角边流了下来。
宇文业也不嫌弃她的口水,抬起她的下颔,俯首亲吻她的唇。
她其实是在半梦半醒之间,一睁开眼就头晕,睡也睡不熟,感觉到他温热的身躯贴近自己,她立即清醒过来。
然后她就被他压在厚实的地毯上,两人唇舌纠缠时,那颗梅子还在裡头翻滚。
她心裡一阵紧张,就怕不小心就把它吞了进去。
宇文业因为被太医劝告禁房事,从替罪羔羊连氏被闭宫幽禁至今,已经三个多月都没解禁,他天天瞅着她在自己身下毫无防备地熟睡,就有股想撕裂她、进入她,将她生吞活剥的慾望。
她还当他的行径只是在解解馋,不敢动真格,因为当初他可是金口一开,说要禁慾半年,静养龙体。
她从来就将他的话视为圣旨、一言九鼎,仰望他的一言一行,从来没想过他会信口开河。
过于信任的下场,就是她的内里衬裤被褪了下来,他强壮的身躯挤在她的双腿间,而他还在哄骗她说不会进去,就只在外头蹭蹭。
宇文业时常对她出尔反尔,而她似乎不会记仇,或是因为奉他为天的信念,也不敢反驳她,常常被他得逞欺负。
两人赤裸着下身磨蹭,随着龙辇在行进间摇摆晃动,宇文业的龙根越来越靠近她的媚穴,已经在她的入口处徘徊了。
她因为腿间被磨擦,引发了花穴的敏感收缩,而产生了湿液,更润滑了他的巨物行动自如。
她怕他会顺着这湿液,而进到她身子裡。
「皇上,别…」她正要开口提醒,突然路面颠簸,龙辇一个晃动,他巨根的前端就插进了湿润的媚穴裡。
她痛呼一声,哪怕是痛呼,她的声音依旧娇媚诱人,搔人心痒。
他立即捂住她的口,以免这个声音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