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业醉醺醺的,也还记得不可内射的事,在要溢出时,立即拔出,朝着她的身上射,但是大概是没瞄准好,变成射在她的脸上,还有一些喷到连盛儒的脸上,令他羞愤欲绝,心里大骂他是昏君,怀里的女人还没有反应,他都想仰天狂啸、痛哭流涕了。
难怪皇上只能找宫婢泄欲,这么无耻下作的行径,换作在一般的大家闺秀身上,绝对会寻死觅活、不依不饶。
宇文业甩甩头,从连盛儒身上将晕眩瘫软的她抱起,一路摇摇晃晃地离开,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后来连盛儒离开大厅时,是一路哭着回去的,觉得他一身清明正气,都被皇上的浊液给沾污了。
隔天宇文业神清气爽地出现,见到连盛儒一脸颓然,眼皮红肿时,他唬了一跳,怎么才一晚上不见,连盛儒就变成这副德性了?
连盛儒沉默寡言,感觉自己一面对皇上之后,整个人就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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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业回京之后,一连的大动作,先是派了四个教导嬷嬷进到郑国公府服侍郑舒岚,还未进宫就赐下贵妃礼服朝冠,这个举动把郑府上下都惊呆了。
一会把她嫌到尘埃,一会又把她捧上天,这是什么意思?
随后,从宫里传出一直低调不出面的皇后,居然怒杖宫婢,将一名宫婢杖责而亡,引发龙颜大怒,将皇后幽禁深宫当中,不得外出,外人也不得进入。
「再加把劲,把她给搞下去了,我们家的舒岚就能当皇后了。」郑醒夫人闻讯乐开怀,恨不得郑于槐继续作死,最好被皇上赐下鸩酒一杯,一了百了。
郑醒皱眉,郑于槐的个性他清楚,不是易怒冲动人,这事绝对有隐情,就不晓得是不是皇上为了要给舒岚挪位子,才会朝于槐下手。
最近王公贵族与世家走得近,颇有些蠢蠢欲动,说不定皇上是在拉拢郑家,想利用他们来对付那些不安份的王公贵族。
他想得深远,却不晓得他女儿郑舒岚快被逼疯了。
宇文业派遣来的四位教导嬷嬷,根本就是不安好心,一连郑国公府里就开始管控起郑舒岚的食衣住行。不过短短数日,她竟然瘦了一圈,把她母亲心疼坏了,偏偏这些嬷嬷拿出清单出来,一比对,郑舒岚吃得明明就比往常还要精致丰盛,却不晓得为什么她会日渐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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