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心里一惊,该不会是儿子以权势逼迫她就范,上演一场恶霸强掳女学生上床的戏码吧?
「你和泠筠是怎么认识的?」看她的年纪,不晓得是在校大学生,还是刚出社会不久的新鲜人。
「我在俱乐部里面当服务生,在那里认识他的。」她倒是很坦诚,把自己的来历都说清楚,连一点修饰隐瞒都没有。
齐母皱眉,再三打量她。「俱乐部里面的服务生?」她重覆地问她,像是有些难以置信。наιΤаnɡSнūωū(海棠書屋).CóM
她刚才还以为这女人是刚出社会的毕业生,或是在校的大学生,没想到是在那龙蛇混杂的俱乐部里当女服务生。
她当然不会单纯的以为,所谓的女服务生,就只是单纯的端端盘子、送送酒,俱乐部里头的潜规则可多了,被有钱有势的大老板看上,指明要她的时候,她的身份就和里面的女公关没什么差别。
齐母抿着唇,失去与她深谈的兴致,冷漠拒绝的姿态表露无遗。
她见齐母的态度,沉默了会才开口:「我知道我的身分配不上他,我也没有想高攀他,我现在正在他身边帮他做事,等我把事情做完了,我会默默离开,不会纠缠他的。」齐母见她这么有自知之明,多看了她几眼。「你在他身边能做什么事?」她没有用挑剔不屑的口吻询问,只是单纯就事论事。
她欲言又止。「这件事情我不方便说,是他私下的一些行为,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难做的。」齐母见她这副态度,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是否对自己虚情假意、敷衍应付,至少她没有厚颜无耻的对自己叫嚣儿子有多爱她,有多重视她,离不开她的言论,这一点让齐母心里的不悦减少了一些。
在齐母与保姆离开后,她望着大门,面容上无悲无喜,看不清她内心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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