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怒气实在是太实质化了,她从来没看过这样愤怒的他,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嘴唇一张一翕,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楼倾婉急于解释,可是越急,她越说不出话来。
在他眼里看来,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她知道他的精神洁癖严重,万一被他误会了自己和白凌翊过夜,他们就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但是她不晓得,事情比她想的更严重。
她以为他误会之后,两人会形同陌路,不复之前的亲密,从此成为陌路人,再也不相干。
可是他想的,却是要永远留住她,不让她离开自己,成为他的唯一。
他把她拉进自己的公寓,在他的床上,他强暴了她,蛮横粗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无视她的哭喊求饶,也没发现她身上一点情欲痕迹也没有,体内也没有被入侵过的迹象,他完全失去理智了。
「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唐泽道,你放开我!」楼倾婉吓坏了,忍不住尖叫着。
可是她的尖叫声,只会更激怒他,把事情弄得越来越严重。
他以为她想离开他,迫不及待逃离他,他痛恨愤怒,眼眶布满血丝,不仅是因为他彻夜未眠,还有他的暴怒与心伤。
被唐泽道关在阳台的阿肯,听见楼倾婉刺耳的尖叫声,急躁地狂吠,爪子在玻璃门上抓着,却无法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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