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声音光于尖锐,既不似男也不似女,估计是被阉的阉人宦官之类的。
他说着准备退出去,两手带上了门,夜井桃拉好薄被,急忙喊住他:“等,等下,就算不让睡觉,总该给点吃的吧。”
胃饿得都全身抖了,一直在翻腾着,她尽可能的尝试着要一点好处,在这个时候,能求得一点是一点。
来人关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随即很快地把门给关上,对她的要求没有理会。
看着关上的高耸大门,空阔的大房内又恢复寂静,阳光被关在门外,房间里一片潮湿阴暗,大得出奇的寝宫,却只有一张床,和一个长得夸张的长方形桌摆在房间的最里边,横跨了整个屋子的宽度,上面摆满了书册,看得出平时陇上云就是在这里处理国家大事。
忍着痛,夜井桃费力地下了床,捡起刚被那人扔在地上的狱衣扔,咬着牙迅速地穿上,如果迅速慢了,她真怕自己被当成垃圾扫地出门,自己这残破的身子哪还经得起被扔。
双脚毫无力气,动一下大腿肌肉就扯着痛,夜井桃摇摇摆摆地走到大门口,能想象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她只好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可爱的企鹅。
当面对不能避免的伤害的时候,她只能用假象来蒙蔽自己,就像陇上云所说的,这就是愚蠢的人,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他那样有能力清醒的看着所有的一切,像他那样的人,永远不会明白难得糊涂的深意。
拉开大门,阳光柔和地散在身体上,夜井桃抱了抱身子,终于感受到了这个时代唯一的温暖。
一个白净俊俏的男子站在门边,见她出来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走吧,牢里自有适合你的食物。”声音高扬斯裂,与他白净俊俏的模样完全不合。
夜井桃低声叹了口气,忽觉安慰,对他说了声:“谢谢!”谢谢你也这么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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