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什么都重要,本王只要你没事。来,给柏颜看看。”陇上云再度握上她的手,拉出了幔帐。
夫柏颜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按住手腕,不一会儿眉头便紧琐起来,抬眼看了下陇上云:“大王,王后请节哀,已探不到滑脉的脉象,皇子已滑胎,娘娘心跳过快,可能是因为受了惊吓,服几副安心药便可,没有其他大碍。”
夫柏颜切完脉,陇上云温柔地把夜井桃有些颤抖的手放回幔帐内安慰她说:“妲姬,有本王在,一切都没事。”从来未安慰过人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来抚平她悲伤的情绪。
“夫御医,滑胎多久不能行房事。”夜井桃轻声地问着。
夫柏颜悄悄看了一眼陇上云:“最少要三天。”
夜井桃在帐里看着他俩眼神交流,不禁暗笑,三天,三天之后正好是初十,夫柏颜说得的日子也还正巧,她虽不懂这方面,但记得别人好像说过流产一个月都在躺床上,何况是行房事。
“谢谢夫御医,能否请大王和夫御医都先离开,我想静静地歇息,睡一觉,也许一觉醒来什么事都可以忘了。”
“妲姬,本王陪你……”陇上云刚说出话就被夜井桃打断:“大王,国事烦重,还是以国事要紧,臻萃宫有这么多人照顾,无需担心臣妾。”
“那……本王就先走了,晚些再来陪你。”陇上云妥协,站了起来,领着夫柏颜出了门。“好好照顾王后娘娘,别让任何人打扰,银月,你跟本王过来,本王要知道到底生了何事。”
寝宫的镂空在门再度被关上,夜井桃赶紧翻了个身:“热死了热死了,夜樱你没事吧。”躺在她身后的夜樱已是满脸通红,她年纪轻,又从小入宫,从入被男人摸过手,现在被两个男人摸,特别是其中还有大王的手,惹得她手到现在还停不下来的颤抖。
而这颤抖却很好的诠释了夜井桃的伤心,让陇上云没有产生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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