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大呼一口气,掏出丝巾替夜井桃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娘娘,要不要宣御医来看看,为何会突然这样,别是这次摔伤了哪儿。”
“傻,你娘娘我现在怎么看御医。”没事儿了的夜井桃伸出手给了凉月额头一个暴粟。
凉月摸着额头委屈地说:“娘娘,对不起,奴婢一时忘记了。”
夜井桃耸了耸肩站了起来往外走去,外面的天空是深墨的蓝,月亮露出半个月牙儿,树影矗立在朦胧的月色之中,是个没有风的夜晚,夏虫不睡觉,依然在低歌而欢,远处不知哪儿传来悠扬的竹笛之声。
夜井桃想到庭院里去散散步,刚走到回廊处,九重谲的钟楼响起钟声,已是亥时天了,没想到这么晚了,怎么陇上云还未来?夜井桃不觉自嘲一笑,可能因为自己不能做,所以干脆不来了。这身子果然是他的最爱。
刚这样想着,黑夜里初空急急忙忙地奔进了大殿,嘴里还大声叫唤着:“娘娘,娘娘!”
夜井桃靠在回廊的立柱上看着冒失的丫头出声应着:“本宫在这呢。”
初空踏进内殿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偏头看到娘娘站在回廊处,连忙跑了过来。
“哪个殿里起火了?”夜井桃淡淡地问。
“娘娘,您不是让奴婢们晚上多在后宫走动嘛,初空刚刚瞎溜的时候现大王带着王伯爵去了月华宫,后面还跟了几个皇城军,但是行事很低调,好像不想让人知道。”初空喘着小气,兴奋地禀告……
陇上云在这么个深夜去月华宫?去干什么?知道这娘娘不能留了,去临幸最后一次?不对劲,就算去临幸也不用把王伯爵带过去,总不可能重口味到让岳父大人看着他干。更何况带了皇城军。
可是如果是去定罪的,也没必要这么晚,还带上一定会反对的王伯爵,难不成他们想把事情私下解决,不通过她这当事人?
“不行,一定没好事。”夜井桃拂了拂云袖:“凉月跟本宫走,去看一看。”然后她拍了拍初空的肩膀:“进去喝口茶歇一下。”
说完,带着凉月走进了夜色里,月光黯淡无光,月华被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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