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侧妃瘪着嘴:“也是,府里还有好几个呢,他又要上朝又要习武,哪里有空出去会佳人。”
孟知微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能告诉对方,你家世子殿下不是不想与你共赴鸳鸯梦,而是因为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难道要他带伤‘上阵’?那样,世子殿下就活脱脱的要成了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风流鬼啦!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多月,符东疏那一身细皮嫩肉终于被庄起操成了铜墙铁壁,任你木棍敲,鞭子抽,砖头砸,甚至用剑砍,他也能够坦然承受,不再动不动青一块紫一块,挨一顿打要躺三天了。
姜侧妃重新得到了滋润,别提气色多好了,往孟知微这里跑得也不大勤快了,偶尔来了见着伺候在身边的思棋,还问孟知微:“将军对这几位美人如何?”
孟知微抚摸着肚子:“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肚子大了,不可能追着将军的身后,看他夜夜与别的女子翻云覆雨吧?”
姜侧妃道:“也是。不过,我家世子殿下体力好,有时候三更半夜的将我拖到别的姐妹的院子里,与他们一起玩耍。”
这玩耍的是什么,孟知微不用问都知道,只能暗暗翻了个白眼。看样子符东疏被庄起越揍体力越好了,居然还能够夜驭数女,该说他好色呢还是说他精力过甚?
这么说的话,符东疏挨揍成了习惯,庄起揍人揍着揍着也花不了多少力气了吧?再加上被训练的新兵们也逐渐上了轨道,也花不了他多少精力了,作为男人,精力过剩,他是不是也该琢磨起别的事情了呢?
比如,琢磨着怎么吃掉院子里余下的五位美人儿!
按照道理来说,经过了两个月的筹备,她们也该出手了。
孟知微不是被动着等人算计的性子,在北雍之时,如果事事都被动那么她早就尸骨无存了。有时候,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有备无患,才能事事料敌先机,她才能百战百胜。
等到这日庄起回来,众多美人按照惯例挑了这个时辰一起来请安,孟知微就公布了一个消息。
“日后每隔一日,你们就以此轮流伺候将军一日吧。”
庄起眉头一跳:“每隔一日?”
孟知微抚摸着隆起来的腹部:“是啊,如今我精力不济,无法全心全力的照拂你,自然只能将你交付给别人了。”她似笑非笑,“怎么,将军不同意?”
嗯,某些时候,孟知微称呼庄起为‘将军’之时,就代表着某人要倒霉了。这时候反抗是无效的,越是反抗被坑的几率就越深,在成亲后,庄起对持了解十分的深刻。
庄起没有反对,众多美人们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其中看到了戒备,当然也有人觉得这是机会。正室夫人主动退一步,是不是代表着她与将军之间并不如外人所看到的那么和睦呢?
要知道,在这种大家大族的官宦世家里,只要主母怀孕,不论她愿不愿意都必须重新安排新人去伺候自己的夫君,这样,才是世人眼中贤良淑德的表范。像孟知微这样,怀孕六个月了,还没安排新人,别说外人怎么说,就作为将军自己,肯定也憋坏了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一点,将军夫人应当也明白。与其担心矫枉过正后将军去外面找野花野草,不如放开手脚,让他将身边的人收入屋里,至少是在主母的眼皮子底下不是?
果不其然,日日陪伴在孟知微身边的思棋就最先吃到了甜头,准许明日第一个伺候将军。之后,以此是思琴,思书,思酒,思剑。
出了门,思书就先开了嘲讽,对思棋道:“你这两个月的功夫没有白费,看样子夫人格外中意你一些。”
思棋仿佛没有听出姐妹话中的讽刺,只道:“早一日晚一日有什么不同?我们最终的结果是要诞下将军的血脉,然后在关键时刻控制他,让其成为德妃娘娘暗中的一枚关键棋子。所以,最后谁得了将军的宠爱都一样。”
思书冷笑了声,思琴立即打岔道:“明日你还要去伺候将军夫人吗?”
思棋别有深意的看了思琴一眼:“你说呢?”
思剑道:“我们都什么手段还没有使出来,夫人就容许我们伺候,这事透着古怪。”
思书道:“这还用说!说不定她是打定了主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她好渔翁得利呢。这个奸诈的女人!”
孟知微的意思很明显,反正机会是摆在了你们面前,要不要抓住,怎么抓住都靠你们自己。虽然几个人都明显的知道这是孟知微挖的坑,可她们却一个个心甘情愿的跳进去,还必须跳得欢喜,跳得感恩戴德,怎么看都有点憋屈,不过,没有人会放弃。
到了晚间,庄起照例跟在孟知微的身后屁颠屁颠的跑进了浴房,借着为娘子沐浴为由,实则为吃豆腐。虽然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不过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这里摸摸那里舔舔,勉为其难的还是能够消消火。
不过,今夜庄起的火气格外的旺盛,坐在浴桶里抱着孟知微不停的磨蹭,一直磨蹭到孟知微大腿内侧都要破皮了才罢手。
孟知微弹了弹对方的小兄弟,笑问:“怎么,这么快就急不可耐了?”
庄起替两人擦拭了身子,抱着她回到床榻盖好了被褥后,才道:“你的鞭子收在哪里了?”
孟知微笑道:“你要鞭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