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今日难不成是吃错药了?竟然对她态度这般好。
陶季晨倒是没说话,安泰长公主扬手将陶妧招到身边坐着,狠厉地瞪了鲁王一眼。
“事情还没有搞清楚,鲁王就不要再说这些事实而非的话了。”
“姑母这话就不对了,这都是迟早的事情。早一会儿晚一会儿有什么差别?”
陶季晨沉声打断鲁王和安泰长公主之间的纠纷,“不要吵了。”
“阿妧,鲁王殿下和成王殿下这两位稀客这次上门主要是为你而来。”
陶妧挑挑眉头,“我?”
陶季晨沉声道:“鲁王殿下,阿妧已经在这里了。事情总是两方对质清楚才好,免得冤枉了哪一方。”
“真是,竟然还不信本王。把本王当成什么了?”
鲁王啧啧做声,叹口气道:“也罢,总得让大将军心服口服才是。”
说着,他朝旁边的成王摊开手,“拿出来。”
成王犹豫一瞬,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金灿灿的东西放到鲁王手中。
鲁王得意洋洋地将手中的东西在空中扬扬,“阿妧表妹可认得这件东西?”
陶妧目光微凝。
这件东西她还真认识,正是那日跟安宁公主丢失的那支金雕牡丹步摇。
没想到这支步摇竟然会落入鲁王和成王的手中,麻烦了。
她定定心神,缓缓道:“鲁王殿下是想要将这支步摇送给臣女吗?”
鲁王扯起嘴角嗤笑,在他看来陶妧这话不过是最后的挣扎罢了。
“阿妧表妹还是不要狡辩了。这可是你跟六弟私相授受的证据。”
“二哥!”成王喊了一声。
鲁王却不在意,回头冷冷地瞪了成王一眼,威胁道:“六弟!你心悦阿妧表妹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男未婚女未嫁,正是好时候。”
“鲁王殿下慎言!”陶季晨猛地站起来冷声喝道。
“微臣敬您是皇子,但是朝中之事还是不要牵扯到内院妇孺身上,这也太过无耻。”
说到朝中之事,鲁王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沉了沉。
陶季晨和戚舒在户部咬着他的尾巴不放,搞得他这些日子焦头烂额。
而且,贪墨军饷这件事情一闹出来,跟他沾上边,他在朝中经营了十几年的声望怕是岌岌可危。
他怎能不恨?
也幸好,成王手里竟然还握着这一把柄,简直是有如神助!